肚子上,又准又狠!然后讥诮地笑着:“就你也配当太子?父皇让你带兵,不过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让你去的,那是因为他不想我受伤!还想当皇帝,也不掂掂自个儿的身份,我母妃可是当朝皇后!父皇那么疼我,你以为凭几个大臣的**,父皇就会废了我么?”
夏非寒默不作声,修长的手指抚上了肚子,手中的银光闪过寒光。
肩膀被人搭住,抬头,却是李成德。
李成德缓缓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杀了太子,名不正言不顺。
夏非霖见他不说话,愈发得意起来,趾高气扬地笑道:“也就你这副孬种的样子,活该小时候让我们欺负!你十岁那年被人侮辱,正是本太子找去的人,怎么样,这滋味儿不错吧?!哈哈哈哈……”夏非霖轻狂地大笑,他身边的女子亦掩唇娇笑。
他冷冷地看着夏非霖,大掌在身侧握拳,眼中的怒气越发深沉,乌亮的眸子却越发深谙。他忽然放开了拳头,唇边绽开一抹讨好的笑容:“皇兄说的是,我怎么能够跟皇兄比,这皇位,自然是皇兄……我,只求皇兄饶我一命,一定要饶我一命……”
“哼哼……”夏非霖讥讽地对着身边的绝色女子道:“瞧瞧他这样子!你们说他还配叫人么……”夏非霖搂着女子离去,留下了满脸鄙夷与不屑。
李成德扶着夏非寒起来。
“爷……”
夏非寒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李成德立即闭了嘴。
这便是他从兵书上学的第一课。
叫虚以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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