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只是从弼马温变成了丑蛤蟆而己!”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这句话,郭燕忍不住笑了起来。
“郭燕,你笑什么?”
不知怎的,郭燕竟然脸红了,她忙着将菜打包,略娇羞道:“没什么。”郭建国看了看女儿,也没多想,仍旧忙着切着卤大肉。也不多久,他们将打包的菜拾掇好,郭燕便提着来到餐厅。
此时,阿古丽与刚子已经将一盘牛肉吃完,她看了看食品袋里的肉菜,相询着付了钱,便与刚子提着出门骑马而去。郭燕追着来到门外,望着她们的背影大声道:“你们慢走,有空再来。”然而阿古丽已经去的远了。这时,一辆小巧绚丽的自行车从远处驶过来,在郭燕面前停下,车上下来一中年妇女,道:“燕子,你望什么呢?”
郭燕见到妇女,刹时面若桃花的笑道:“妈妈,你怎么才回来呀?我好想你。”
“傻y头,我这不是才去了半天吗,有什么好想的。”妇女正是郭燕的母亲梁英,她支好单车,也顾不得擦额头的汗珠,忙着捧着郭燕的脸儿亲了一下女儿的额头,道,“宝贝,看我给你买什么好东西了?”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递给女儿。
郭燕见到盒子惊喜异常,她亲了一下母亲,便忙不失跌的打开纸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竹笛,只见竹笛上雕金龙刻银凤绣宋体: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笛子尾部吊着红色丝坠,随着主人的移动飘飘荡荡,柔雅醒目。
女孩情不自禁的将竹笛放在唇间,徐徐地吹出歌凑出曲来。悠悠扬扬,清新柔和的笛音苑如青青草原浅浅河滩静静水流漫过。偶然间骏马奔驰,雄鹰欢歌,无垠天地风起云涌,伴随着哀愁长叹……梁英分明窥透了女儿心思,十八年来女儿何曾如此多愁善感?
“燕子,你吹的什么曲子?”
“喜相逢!”
“那你叹什么气?”
郭燕突然笑道:“妈妈,没什么事。”
梁英看着女儿可爱娇羞的笑脸,也笑了,但她心中却微微震颤……
再说阿古丽带着刚子骑着马一路狂奔,只须臾便到了刚子的家。刚子的爷爷奶奶此时尚在午休,他们见到刚子回来,很是诧异,奶奶说道:
“刚子,你不在学校读书,怎么回来了?”
爷爷也说道:“怎么了,连老师也来家访了?刚子,你,你在学校惹事了吗?”
刚子忙着说道不是,他把熟食递给爷爷,道:“爷爷奶奶,我在学校好好的,你们放心吧。这是阿古丽姐姐,是笔友哥哥的女朋友,姐姐是专门来看望你们的。”
爷爷奶奶听得孙子如是说,忙招呼女孩进屋。奶奶拉着阿古丽的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笑意满满地说道:
“好,好,很好,果然和笔友是天生一对。姑娘,笔友英俊帅气,善良诚实,儒雅大方,志向高远,你和他结婚,将来一定大富大贵,幸福美满。”
阿古丽被奶奶一席话说得玉面绯红,心中更是幸福满满,她媚态万千的说道:“奶奶,你取笑人家。”
爷爷笑道:“姑娘,谢谢你和笔友对我们好。刚子他奶奶说的没错,笔友上善若水,你美若天仙,你们是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阿古丽分明醉了,她感觉自已在不断的变得飘柔起来,身外是温暖如棉絮的白云,随手就可以掬起一把,随意捏揉,竟然捏出了个人儿来,仔细看时,竟然是笔友。他正仆伏在自己的掌心,支着下巴笑微微的看着自己,说道:“亲爱的,我们还是生个女孩吧,女儿象你一样漂亮,那该多好啊!”
“男孩好,男孩象笔友一样儒雅风趣,上善若水。”
“姐姐,你在说什么?”
阿古丽如梦初醒,她见爷爷奶奶及刚子都诧异的看着自已,不由的羞红了脸儿,原来自己又做白日梦了。她尴尬的笑笑,道:“爷爷奶奶,刚子还要上学,我们这就走了。”
告辞爷爷奶奶,阿古丽带着刚子骑马朝学校行去。一路无话,她们很快就到了学校,学校很静,想必同学们还在睡午觉。
“刚子,”阿古丽在一株遮天蔽日的胡杨树下停下来,将刚子放下地,说道,“你回学校去吧,顺便把阿里木老师叫出来,就说有人找他。”
刚子愉快的回学校去了,阿古丽看着这绿荫围绕的学校,曾经跟阿里木花前月下的情景象放电影一样历历在目。曾经的卿卿我我,曾经的山盟海誓就如发生在昨日。原以为凭着他们的相爱和坚持,他们一定能够冲破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