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二意一等下流!”
林燕笑道:“我也看过,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吕希燕看着任笔友,道:“世人笑我太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笔友,历史上真有唐伯虎三笑点秋香吗?”
任笔友笑道:“戏说,不必当真。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秋香。有的乐就行了。”
阿古丽笑道:“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笑能治感冒呢!”
“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任笔友道,“成语粲然一笑,就是要求我们要经常开怀大笑。早在两千多年之前,中医就有‘常笑宣肺‘的记载,现代研究发现,笑能括大肺活量,增加氧气的吸入量,从而使我们的体细胞能够获得足够的氧气,增加细胞的活力,并能够击败来侵袭的病毒细胞。唐伯虎曾说过:世间治病最有效的药,就是带有爱心的笑。两三千年前,那些高明的中医师们早就学会了用笑来治疗各种病症了。”
“医圣张仲景你们都知道吧,他就是笑方治大病的一大能人。”任笔友摘着青椒把儿,道,“在他那个时代,南阳有个名医叫沈槐的,七十多岁了无子嗣,他整天惆怅自己一身医术将要后继无人,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久之忧虑成病。当地的郎中们都来给沈槐看病,却无一人能治。张仲景知道后,便也来诊治。经过望闻问切,张仲景知道了老先生是忧虑成疾,于是便开了一方子:粳米、小豆、小麦、大豆、黄黍各一斤,混匀煮熟做成丸子,外涂朱砂,叫病人一顿吃用。沈槐知道了,心里好笑,便叫人把这五谷杂粮做成药丸,挂在屋檐下,逢人便指着药丸笑话张仲景一番:‘看看,这就是张仲景给我开的药方,五谷杂粮能治病?真是笑话。而且谁又能一顿吃五斤面粉?真是滑稽。老夫我行了几十年的医,就没见过没听过这等荒唐事,呵呵!‘由于他成天想着这事可笑,忧虑烦心之事全抛九宵云外,不知不觉他的病也好了。这时,张仲景就来拜访他,说:‘恭喜先生病愈,学生斗胆了。我们为医者,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也。先生虽无子女,吾等晚辈不都是你的子女吗?先生哀从何来?‘沈槐才恍然大悟,原来张仲景给自己开了一剂忘忧愁的笑方,这真正是对症下药啊!沈槐是既惭愧,又佩服,逐把自己毕生医术尽传与张仲景。”
吕希彤突然叹了口气,道:“只可惜当代再无张仲景了,都是西医的天下。”
林燕道:“中医麻烦,西药方便,优胜劣汰,连孙中山鲁迅都反对中医,中医真的不行。”
“孙中山反中医,迷信西医,所以他英年早逝。信中医,所以他老人家长寿。”任笔友呵呵笑道,“孙中山先生当年患了癌症,西医越治越严重,后听人劝改用中医治疗有所好转,他又要求采纳中西医结合治疗,结果是治疗失败,英年早逝,孙先生不到六十岁就驾崩了。我们来作个假设,假若孙先生不迷信西医不反对中医,他的癌症得以治愈,那么,中国会怎么样?”
童筹道:“能怎么样,还不是跟现在一样。”
吕希彤道:“至少蒋介石当不了总统,国共合作不会破裂。”
吕希燕道:“日本就不敢轻易对中国发动侵略战争,就不会死那么多人。”
林燕道:“我看还是一样,改变不了什么,最多只能改变蒋介石的命运。”
阿古丽道:“改变了蒋介石一人的命运,那就改变了中国的近代史,也就改变了国运,肯定不如现在好。”
林燕道:“为什么?”
阿古丽笑道:“我爷爷说过,国民党走的是资本主义道路,民族政策上实行大汉族主义,对少数民族进行各种限制压迫剥削。还是好,反对大汉族主义,实行民族大融合大团结,真正做到了各民族兄弟般的平等。”
任笔友道:“其实中山先生之所以失败,不仅仅在他反中医,他甚至反中国的一切文化,过度的迷信西洋文化。以他为代表的那一代反中医斗士,如鲁迅、吴汝伦,如、梁启超等等,最终结果都死于西医,都算英年早逝。这不仅是他们个人的悲剧,更是整个中华民族的悲剧。这个悲剧一直延续到现在,甚至将来的二三十年之后,我们中国人还得为他们的错误继续买单。”
吕希彤道:“梁启超当年患尿血病,西医说是肾上毛病,要切除右肾,中医认为不须割肾,只须服两剂中药即可。梁先生信西医,切除了右肾,却仍不见好转,西医又诊断为病因在牙齿,于是又拔掉梁先生的七颗牙齿,却依然不见好转。无奈尴尬之余,不得不请中医名家唐天如救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