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巜婚变》。陈燕与夏流闹成这样,都是拜你的文章所赐。”
“这,这哪跟哪啊?”任笔友感觉被冤枉有点委屈,道,“我只是以事论事,谁会想到他们会来这么一出呢。”
郭燕瞪大眼睛看看虚弱昏糜的男人,盯着吕希燕问道:“雪芹姐,陈燕和夏流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又扯上燕哥了呢?”
淡玉洁叹息一声,道:“夏流把陈燕玩腻了,就甩了她。理由竟是陈燕不是处女跟他处对象,给不了他新婚的幸福感。”
阿古丽问道:“这和我哥有关系吗?”
“是啊,这关我什么事啊?”
“夏流是因为看了你的《婚变》,才晓得还有新婚的幸福一说,他自然要对号入座。全是你误导了他们。”吕希燕瞪着男人,说道,“丑蛤蟆,这你还觉得冤枉吗?”
姑娘们都看过男人写的短文《婚变》,知道婚变的诱因是新娘不是女儿身嫁给新郎的,最后导至了悲剧的发生。这都什么年代了,新婚之夜新娘是不是女儿身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那为什么不验验新郎是不是真童子呢?说白了,这都是男人的大男子思想在作祟。女孩们不约而同的看着任笔友,能写出这种文章的男人,指定是个封建渣男。
“燕哥,”郭燕爱口识羞,道,“新婚之夜,新郎也会落红吗?”
阿古丽却坦然自若,道:“哥,新婚之夜,新娘子没有落红真的会影响婚后的幸福吗?”
任笔友绵软无力的靠在吕希燕的肩上,他形亏神散的看着女孩们,似是梦呓,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阿古丽复述一遍男人的话,问道:“哥,什么意思啊?”
郭燕脸色乍变,吕希燕也没好气,香肩一抖,男人被顺势抖落床上:“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仼笔友瘫软在床,心智更加迷糊,六神早已无主,只听他似有微微半声叹息,然后鼾声悠然而至。他那绵柔悠长的鼾声,如晴蜓点水的浪声张驰于镜湖的深邃之中,如蝴蝶展翅的震动回荡于皮鼓的浑厚之内。
淡玉洁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道:“雪芹,看来笔友不仅仅是中暑了,他更是累了,你们就让他休息一会儿吧。我也该回去休息了。”她自顾出了门,同时不忘提醒表妹,记得做午饭去,免得笔友难做。
阿古丽看着瞬间入梦的男人,突然就心痛起来,这是经历了多大的劳累才能沾床即睡啊!她看看仍愤懑于形的吕希燕,说道:“雪芹姐,做饭去吧,我们帮你。”
郭燕也说道:“燕哥一定是累了,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雪芹姐,今中午给他们做什么饭,我们都去帮忙。”
吕希燕自是明白男人劳累的原因,也很心疼他,本想着如何避免众人打挠他休息,这会儿听女孩们这样说,心中反倒更加不爽起来。原来,自一开始见到女孩们对男人好,她心中就隐忧不痛快,这是我的男人,用不着你们来关心他,因为她知道她们对男人的心思不纯。看看鼾然入梦的男人,看看妖媚惑众的女孩,吕希燕心中总是忐忑不安,这样寡柔顺和却色心戚戚的男人在面对此等千媚百娇爱搔首弄姿的女人时,还能不忘初心始终如一吗?但也不能都这样守在男人床边吧?女孩们的提议正中下怀,她便欣然应允,带头走出了房间,等女孩们都出得屋来,她立即将房门锁了个结实。
郭燕诧异的看看吕希燕,也没多想,与阿古丽随后进到厨房。厨房里冷锅冷灶,案板下用来发酵面粉的大铝盆,象一巨大的吞口,露出干裂淡白的唇腔,如饥似渴的望着水嫩灵秀的女孩们,似要把她们一口吃掉。
阿古丽问道:“雪芹姐,今中午给他们做什么好吃的啊?”
没有发酵面粉,蒸馒头是不可能的了。吕希燕想了想,说道:“做拉条子吧。我来和面,郭燕,你帮忙把火捅开,阿古丽,你帮我洗锅渗水哈。”
众人各自开工,阿古丽这是第一次在厨房里干活,而且还是汉民族的食堂,活虽简单,但一切对她来说却是新奇的。她很快洗好锅,渗够了水,然后看着吕希燕娴熟自如的和着粉,说道:
“雪芹姐,做饭累吗?”
吕希燕道:“还好吧。”
阿古丽捞起袖子,洗了洗手,道:“雪芹姐,你歇会,我来和粉。”
吕希燕看看阿古丽,点点头,退到一边。阿古丽学着吕希燕的样,双掌入盆,在面粉里旋搅推揉起来,那面粉便也随着女孩的手势顺溜活络了起来。不多一会儿,那松散的面粉便被揉搓成了胖嘟嘟的一团。
吕希燕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