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叹,过往如云烟展现,现在如刺在咽,将来已是无力回天。他这一声叹,令苍天也堪怜……
他这一声叹,如一记闷棍敲在众女的心坎间,姑娘们渐次惊醒,各自露出娇媚羞涩的神态。待她们发现自己依然衣饰完整,方知之前不过是一场春梦,便逐一释怀,纷纷起身走近床前。
吕希燕近水楼台先得月,更是关心倍至的问道:“笔友,你好些了吧?”
阿古丽人高声长,道:“哥,你终于醒了。知道吗,你睡得跟死人一样,林燕担心得不得了,要不是郭燕说你没大碍,雪芹姐怕早己为你殉情了呢。”
郭燕甜甜的笑道:“燕哥这是典型的阴虚劳症,没啥大事。”
任笔友说道:“阴虚劳症是什么病?好治吗?”
林燕心直口快,道:“好治,就是多吃豆腐多吃奶,还有那啥六味地黄丸。”
任笔友感觉口舌干燥,道:“雪芹,食堂有醋吗?”
“要醋干什么?”
任笔友舔舔嘴唇,道:“我这是湿热感冒,喝点醋就没事了,以前都是这样。”
“没有。”
林燕说道:“上面食堂有醋,我去给你拿来。”
说着,她便兴匆匆的离去。阿古丽看着林燕消失在夜空中的背影,笑道:“哥,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们也该走了。郭燕,走吧,我送你回去。”
郭燕有点不舍,但却磨不开淑女的面具,只得怏怏不乐的搭乘阿古丽的摩托车没入黯淡的星光中。
拥挤的小屋突然一下子空旷起来,吕希燕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她愣愣的看着男人,良久,说道:“看见了吧,她们都很关心你,尤其是林燕,甚至可以为你赴汤蹈火。”
任笔友抓住女孩的手,十分诚恳的说道:“老婆,你应该相信你自己,你更应该相信我是只爱你的。关于林燕,我是想都没想过。”
“你撒谎,你不是在日记上写道,只要你出马,保证林燕逃不出你的魔掌吗?”
任笔友笑道:“我那是假设,你也知道,童筹喜欢林燕。”
“可是现在,傻子都看得出来林燕喜欢你。”吕希燕显得忧心忡忡,道,“还有郭燕和阿古丽,你不会不知道她们的心思吧?”
“其实,这都是因为你人缘好,她们很大程度上都是奔你而来的。”
“你还狡辩,咱们都心照不喧哈。”稍顿,吕希燕突然问道,“阿友,我、阿古丽、林燕和郭燕四人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任笔友笑道:“你别胡说了,哪有这么倒霉的事情?”
“我是说万一,你先救谁?”
“我一个都不会救。”
“为、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会水啊!”
“在你会水的情况下。”
“我还是一个都不救。”
“又是为什么?”
“因为河水很浅,根本就淹不死人。”
“不,河水很深,我们又都不会水,你先救谁?”
“你们不是还没有掉下水去吗?等你们掉下水的时候再说吧。”
“啪”,一声脆响,吕希燕没有耐心,赏了男人一巴掌,不容置凝的说道:“现在就全掉下水了,你先救谁?”
任笔友挨了一耳光,脸上生生的疼痛,看来老婆是生气了。他淡淡一笑,道:“先救阿古丽。”
“先救阿古丽,为、为什么?”
“因为我确实是先救的阿古丽啊!”
“过去的不算,现在你先救谁?”
“这样啊,肯定是先救郭燕了。”
“为什么?”
“因为她欣赏我的厨艺,士为知己者死嘛。”
又听“啪”的一声脆响,任笔友的脸上又被烙上五道红指印。他忙说道:“先救林燕。”
“为什么?”
“因为林燕是性情中人,是个令人惺惺相惜的对手。”
吕希燕抬手又是一耳光扇了过去,任笔友被扇的晕头转向,气不打一处来,道:“吕希燕,你发什么疯啊,老喜欢打人,难道你的手是铁做的,就不会疼吗?”
吕希燕也是气恨难消,心中更多的委屈,道:“一个红颜知己,一个惺惺相惜,那我是什么,我怎么办?”
任笔友抓住女孩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裂嘴笑道:“你是我的糟糠之妻,我怎么舍得让你落水呢?”
“我已经落水了。”
“即使你真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