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莲心和陈帅溪的关系,打小就处在蜜月期。
她们是幼儿园的朋友,陈帅溪处处照顾孙莲心,谁欺负她,她都不袖手旁观,都会为她出头。
“你钓上鱼来了没有?”孙莲心问话的时候,看见了陈帅溪的鱼竿挂着空钩,觉得荒诞怪异。
人家钓鱼,会把鱼饵挂在鱼钩上,把鱼钩甩到水里,然后等待鱼儿咬钩。
但陈帅溪跟别人钓鱼不一样,很特别,但她的钓钩是直的,上面不挂鱼饵,也不沉到水里,离水面有半尺之高,让孙莲心匪夷所思。
“咦,你这是……姜太公钓鱼法,一百年也钓不到一条鱼的!”孙莲心大惊,错愕地望着陈帅溪学习姜太公钓鱼,忍不住嘲讽地哈哈大笑起来。
陈帅溪没有笑,她一脸的沉着冷静,一边高高举着钓竿,一边学着姜太公的口吻,清咳一声,还哼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不想活的鱼儿啊,你们愿意上钩的话,就自己上钩吧!”
没有一条傻鱼咬钩,鱼钩只能悬吊在半空,晃晃悠悠,很是搞笑。
“真是傻蛋钓鱼法。”孙莲心十分不解地说,“人家姜太公钓鱼,钓到的是一个朝代,你能钓上什么来?”说着,用不解的眼神看着陈帅溪,想把她看透。
陈帅溪讳莫高深地笑笑说:“我能钓到一个美女,不是把你这个美女钓到手了吗?哈哈哈……”说着,陈帅溪一尊英雄好汉那样,豪迈地仰天大笑,声音震得河水倒流。
“我是你钓上来的一条鱼么?哈哈,还真是……”孙莲心皱眉说着,突然领悟到了什么奥秘,也像陈帅溪那样豪放地昂天哈哈大笑。
她们的笑声尖啸锐厉,震得四周旷野的野花,不胜其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