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在常庄县还有人敢说这里是店家的地盘?让鹅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说话?鹅先赏你几巴掌,让你长长记性!”
“獐头哥”说着,恶狠狠地走过来。当他看到小翠娇美的脸庞时,忍不住笑道:“啧啧啧!哪里来的美娘子,怎么只吃个胡饼呢?来来来!到我们这边坐,将来给我们二爷做个妾,由你吃香的喝辣的!”说着,便动手动脚。
小翠吓得一边挣扎,一边大叫着。身边孱弱的老人连忙站起来,求道:“这位大爷,您行行好,小翠还不到十三岁呢!”
“獐头哥”恶狠狠地骂道:“你个老东西懂什么!十三岁正好呢,再长大了二爷还不稀罕呢,滚你娘的!”说着回身一脚,将老人蹬倒在地,便动手动脚,想要强拽着小翠到“二爷”那边去。
我刚要站起来砍他娘的,我李铁牛何曾见了此等恶心事不出手?管他赵佶、张佶是否在场,先砍了这厮出口恶气再说!
这时,忽见对面角落饭桌边坐着的一人,身穿一领绛红袍,只见他手一抖,一根筷子迅速飞出。只听那边刚刚还骂骂咧咧的“獐头哥”大叫一声:“哎呀!我的嘴!谁他妈的不想活了,敢和二爷的人作对?”
我仔细一看,吃了一惊,正是之前梁山管钱粮头领、扑天雕李应。李应善使五把飞刀,能百步取人,神出鬼没。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一根筷子斜插进“獐头哥”上嘴唇上,血流如注,几颗门牙带着血丝掉落桌上。谁叫你嘴贱!
这时,那五短身材的泼皮头骂道:“是谁?是谁?是那个狗娘养的暗算了我的人?”
“獐头哥”嘴上还插着那根筷子,但还强要说话。只听他指着我,嘟嘟囔囔地大叫道:“是他!一定是他!我们叫他们换桌子,我看他不高兴,一定是他!哎哟,我的嘴!你他妈不想活了,敢和二爷的人作对?”
这时,那五短身材的泼皮头回头一招手,喝道:“打死他!”
他身边的六名恶奴抽出身上带着地方刀枪棍棒,恶狠狠地扑上来。我怕伤着赵佶,先跳到桌前,抓住一根砸来的棍子,往来一拽,一个恶奴收脚不住,被我拽到身边,当胸一拳,只听见骨头“咔嚓嚓”一阵脆响,那恶奴早就没气了。我却不管不顾,操起着恶奴的身体,横砸出去。又有两三个哗啦啦倒在地上。另外两个恶奴一看大势不妙,回头架着那五短身材的泼皮头就要跑,他一下跳过去,堵到门口,捡起一把恶奴丢下的腰刀,正要杀他娘的,忽听泼皮头喊道:“你敢杀二爷我,我姐夫县令大人定叫你碎尸万段!”
我一听乐了,笑道:“好!我且先留下你的狗命,叫你的手下叫你县令姐夫去!让我看看,县令大人来了,怎样叫我碎尸万段!”
然后,我忽然玩心大起,笑道:“不过,你的这两个狗腿子,只允许一人倒下,一人回去叫人。这样吧,叫你的这两个狗腿子先对打一下,谁先砍伤对方,就允许谁回去叫人!都没受伤,我就杀了你这位‘二爷’吧!”
泼皮头一听这话,回头骂道:“张柳、王五,快拿上腰刀拼杀,谁赢了二爷有赏!”
张柳、王五听了,飞快地找腰刀,张柳还是慢了一拍,王五已经要出手了, 他才从地上找到一把刀。王五可不管你腰弯着还是抬起来了,照着张柳的腰狠狠地砍了一下,只见鲜血四溅,张柳大叫着趴在地上扭曲起来。也许张柳自己都没想到,他本就是个砍人的,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人砍一刀,而且是自己的弟兄。
不过,我铁牛可不这么想,本来旅途无聊,想看一场武术比武,谁想到,就这么收场了,有些遗憾。
只听王五提着滴血的腰刀问道:“这位爷,这算数吗?”
我回道:“这怎么能算数?这么吧,爷爷我宽宏大量,你现在看一下你们‘二爷’,我就放你回去叫人!”
王五战战兢兢地道:“这位爷,这我怎么敢?”
我怒道:“你不敢吗?好,我先砍了你的狗头再说!”
看王五战战兢兢地不敢砍,我又道:“这么吧,爷爷我再退让一步,你们‘二爷’不是有六根指头吗,砍掉一根,也不比别人缺什么,砍吧!不然,惹怒了,爷爷一会儿叫你砍他的整只手!”说着,我举起了腰刀。
泼皮头“二爷”吓得连忙道:“王五!砍吧,小心别砍错了!”
只见王五犹豫了一会,手起刀落,“二爷”的第六根指头应声落地,先还在地上跳了一下,接着变一动不动了。
王五吓得呆呆地看着地上。我大喊一声:“王五!还不去叫人,更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