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段青山的双眼是越瞪越大，眼眸中的震惊是越来越多，然后就变成了震撼，最后变成了惊骇万分。
此时此刻，段青山看向江舟余的眼神，已经不像是在看一个正常人类，而是像在看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一个无所不能的神明。
渐渐的，在段青山那惊骇万分的眼神中，甚至还可以看出越来越浓烈的自卑，到了后面他甚至都不敢再直视江舟余，就像是一个人仰望空中的太阳太久，双眼都被亮瞎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人存在，想当年我足足用了几百年的时间，才将黑暗领域领悟到大圆满境界，而他却凭借着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已经将那么多种的领域之力领悟到大圆满境界，我在他面前简直就是狗屎都不如。”
一想起以前苦苦求索的自己，段青山心中就会产生越来越浓烈的自卑情绪，根本不敢直视江舟余。
因为江舟余的存在，就像是一颗耀眼的太阳，在告诉段青山这一抹躲躲藏藏的黑暗，你是有多么的渺小，你又是有多么的废物。
“第两百九十八道圆满境界的领域，第两百九十九道圆满境界的领域，第三百道圆满境界的领域，我一定是疯了，这个世界也一定是疯了，居然真的有人能够将三百种不同的领域之力领悟到圆满境界，而且这个人的年龄还不到二十岁，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分不清楚是恐惧还是激动，段青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段青山的嘴唇也在微微颤抖，双眸之中盛满了前所未有的惊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