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突升出浓厚无比的黑雾。
呼！力射而出，直奔杨戟的身后！
“不好！”哮天已经发现，但他可没有法宝抵挡。
铛！
再睁开眼，架在眼前的是长刀刀面，似早有所知般瞬间防住了攻击。
三番五次的，哮天可真是受不了这气了。
他再次化出双爪，隔空一挥，巨量的灵气化为爪击斩痕，直推向那人！
咔啦啦……
排山倒海之势，他一具小小骸骨哪里挡得住，瞬间被打碎，灰飞烟灭。
但这次，连哮天都看得明白。
“啧，猜错了！那家伙不是核心！”
一闻就知，周围的阴寒之气没有丝毫消散，眼前的不过为假象。
“咔咔咔！”
果然，那古怪笑声再次响起，但这次，感觉竟来自四面八方。
他消失的地方，浑浊的空中，或是地上的每一具骷髅，凡是能泛起古怪黑烟的地方，都有他的回响。
“真是愚蠢的蝼蚁啊！我说自己是器灵，你们就觉得灭了我就能结束这一切吗？
无知！浅薄！他们的手段你们根本想象不到！
我虽然被炼成器灵，但只是为了让此逆天法宝有灵，便于他们的操纵罢了。
我不过是一个卑微的试验品，而你们，也即将成为众多怨灵中的一员！”
所有的骷髅开始重组，不死的军团再次站起，凄吼依旧。
无尽的墨烟汹涌蔓延，变成了刀枪、盔甲、战马……
“太夸张了吧！喂，你可一定要在后面躲好，千万别出来！”
这可不是空口无凭，那军队黑烟笼罩，每一个部位都与之并存，明显是碰一下就会侵蚀魂魄的。
别说她一个凡人了，哮天自己都难说撑不撑得住。
“烦死了啊，这堆骷髅小兵一波比一波强，还有其不死的特性，更不用说这摆明了的灵魂攻击，蹭着一下都是要命的啊！
这何止是没有损伤，比之前还要恐怖好不好？！”
“……”
虽然这些小兵对杨戟的威胁不大，依旧是一扫一大片，但是其没完没了下去，哮天和姜玥芷就难说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这鬼幡真的没有弱点吗？”
弱点吗……杨戟若有所思。
神目志——清浊！
温暖神圣的光辉，湮灭一切邪恶，所有的虚妄黑暗在其面前无可遁形！
“他说的对。”
杨戟所指的有很多……
黑烟被撕破，在上方，原本的无穷混乱里，渐渐显露出了真实面目。
只见空中，竟还有一具骷髅，与地上那个领导者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是，地上的明显有实体，而上空的那个全部由黑烟组成，虚幻如烟。
“这是怎么回事？”
“仔细看。”
变化没有停止，黑烟屈服于了神辉，即便再不愿意，也缓缓显现真实。
数量在变少，或者说，是原本用来迷惑人的假象正在消散。
剩下的，最根本的几道黑烟，好像组成了什么图案……
“这是……一面旗子？”
“不止那里。”
哮天顺着杨戟的意思看去，发现地上的那人正痛苦万分。
“啊啊啊……”其身体就像是被灼烧，“呲呲”作响。
身披的黑烟不断被烧灭，在他的腹腔内，也慢慢显露出了什么。
“又是一面旗子？”
两者区别很大，黑烟之旗飘动于空，散发的黑暗波动仿佛想浸染天穹。
而另一面，竟是全由森然白骨拼成，诡异森寒。
“你们！你们竟能发现阴魂旗和白骨旗？！”
“看来，这就是其本源。”
杨戟这么一点，哮天也就想明白了，但也免不了惊愕。
“幽魂白骨幡……先叫它幽魂白骨阵吧，原本的幡竟变成了两面旗帜。
借阴冥之气成阵，困敌、杀敌！白骨旗使骨灵不灭，阴魂旗笼罩阵中，侵蚀生灵，专门针对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