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错,应该是她冯诗雅的错,谁叫她从小就喜欢抢她的东西,甚至抢到宫里来!
她不相信,爹爹和哥哥会要没错的她去死!
在冯诗雅捏着一枚毒药,就要塞到她嘴里时,她一把将她推开,“你要杀我,你疯了不成!”
“红苕,给我按住她。”冯诗雅捡回掉落的那粒毒药,眸光中射出阴狠的光芒,“姐姐,这药,是父亲给的,要杀你,也是父亲的命令,你犯别的错,我能容你,可你让我再也生不出孩子,我便无法再容你了!”
冯诗娇顿时清醒过来,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妹妹,我承认我下毒害两位皇子陷害你,但下药害你生不出孩子这事,我绝对没有做。”
“死到临头,还要狡辩!”冯诗雅恼怒地将毒药丸子塞进了她嘴里,兀自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怨,便怨父亲,父亲说这颗噬心丸,会麻痹人的心脏,让人没有痛苦地死去,说到底,父亲还是心疼你的。你也别恨父亲,要恨就恨你自己!”
生命快要流逝殆尽时,冯诗娇灵光一闪,用尽力气虚弱的说道,“妹妹,我没有下药害你,我们......我们.......一定是被人陷害了,你......好好.......查查.......”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红苕扒开门缝看了一眼便跑了回来,一脸惊慌,“娘娘,不好了,有好多侍卫过来了。”
“什么!”冯诗雅盯着冯诗娇看,忽然意识到姐姐刚刚说的话可能是真的,她们姐妹俩陷入了别人的局中。
不可能自己偷偷来一趟冷宫,就惊动了侍卫。
冯诗娇喷出一口血,“妹妹,冯家......可能要完了.......”
“不可能,你放屁!”冯诗雅惊怒当中又踢了她几脚,正当她要喊红苕将冯诗娇藏起来时,已然来不及了。
内室的门被轰然踢开。
立即有人上前拿住她,她挣扎大喊,“本宫是皇后,不怕本宫砍了你们的头吗!”
“大胆罪后,谁给你的胆子,敢杀朕的人!”一个威严不可冒犯的声音在头顶乍然响起,冯诗雅抬眼看去,见赵策气势汹汹地出现在了视线中,随之一起出现的还有自己的死对头——贵妃秦岚。
看秦岚眼角眉梢俱是笑意,冯诗雅才恍然大悟,她们姐妹俩这是中了她秦岚的圈套。
是秦岚害得她不能生育?一定是?
不然她为什么笑得那么得意?
冯诗雅咬牙切齿怒视着她道,“是你,是你害的我,对不对?”
见她张牙舞爪,秦岚立即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往赵策身上一靠,“陛下,你看姐姐,疯了一样,妾身害怕。”
赵策轻轻拍了拍她紧抓自己的小手,“岚儿,不怕。”
而后不动声色地吩咐一起前来的许智,“你去看看冯诗娇是怎么一回事?”
许智应了声,上前探查。
片刻后,躬身回禀道,“陛下,冯娘娘这是中了噬心毒,刚刚身亡。”
赵策面无表情,似乎对这一切并不意外,只对门外喊了声,“宋屏,可以进来将人带走了。”
刑部尚书宋屏这才带着两名手下进得门来,一脸凝重,只对冯诗雅说了句,“娘娘,对不住了。”就吩咐人将她以及红苕全部带走。
这些人赶来的时机巧合到这个地步,冯诗雅还能有什么不清楚呢。
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她输了就是输了。
在进入慎刑司牢狱时,冯诗雅碰见了一月不见的季婉蓉,略微惊了惊,她没想到她还活着。
她以为她早死了。
赵策安慰她时,曾说过他早已秘密处死了季婉蓉。
原来都是在骗她!
季婉蓉看着她被关入自己对面的房间,忍不住笑,“你也有这一天啊!”
“咱们都是要死的,你少得意!”冯诗雅心里不痛快,嘴上便不饶人。
“是,我们都是要在黄泉路上做一只鬼,但我啊,平生不做恶,做鬼也应该是很舒服的鬼,至于你嘛,杀了那么多人,说不定做了鬼要下油锅啊,要丢进烈火里炙烤啊,还要下十八层地狱受尽十八种折磨.........”
季婉蓉说着便阴恻恻的掰起手指数了起来。
地牢阴暗,她这番吓唬人的话,将冯诗雅激得汗毛倒数,她本来就怕黑,听到最后,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
很快,有人进来,直接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鬼哭狼嚎做什么,信不信老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