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靳尘抱着她去洗澡的时候,“以后别天天躺在床上,多去运动一下。”
“再说吧。”她随口打着哈哈,眼睛又想闭上了。
他摸着她腰间的痒痒肉,“你真是一头猪啊。”
“那你也只能喜欢我这头猪。”曾芊轶洋洋得意地哼着。
听她说“喜欢”一词,赵靳尘的手微微一顿,眼神中一闪而过的不屑。随后又挂上了平日里的面具,“睡你的觉吧。”
他直接将她丢在床上,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她气得呼隆了一下压着的头发,恶狠狠地看着罪魁祸首,“你就不能轻点。”
“就这服务态度。”
曾芊轶哼哼唧唧地拦住他的腰,“睡觉吧。”
第二日,她和赵靳尘一起醒来。她试着为他打领带,打得很丑,她被赵靳尘嘲笑。她摆烂松手,“你自己来吧。”
曾芊轶在姥姥病房待到下午,晚上回家画了个精致的妆容。
一样的地点,一样的人,这次她的心境和上次完全不一样。那群人依旧围着赵靳尘转,陈南坐在她旁边跟她闲聊。
“你不去敬杯酒?”陈南敬酒回来,笑着调侃她。
她知道陈南在调侃她,浑不在意地笑着说,“不去。”
她坐在远处远远地望着赵靳尘那边的动静。李思思扭着腰朝他走去,端着一杯红酒,她一个踉跄地扑到赵靳尘怀里,红酒杯碎在脚边。
李思思急忙蹲下身,帮他去擦鞋。
“能让她这样的人弯腰,也只能是为了男人了。”陈南看着她虚假的姿态,嘲讽着说。
曾芊轶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东西,对上陈南吃瓜到视线,笑着对他说,“你等着看好戏吧。”
路过服务生,她拿起一杯红酒,走进赵靳尘时,挂上了虚假的笑容,“赵总,您好,久仰大名。”
赵靳尘微微一笑,“您好。”
李思思见曾芊轶走近,看向她的眼神恶狠狠的,立马摆出一副正妻抓小三的姿态。那高傲的姿态好像生怕别的女人的出现会分走赵靳尘的目光。
曾芊轶嗤笑着,心道,“明明我才是正牌妻子。”她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思思姐,我原本以为你会出演《追光》的。”她故作单纯地笑着,声音不大,只有李思思和赵靳尘他们能听得清。
“勤勤恳恳演习的人自然是比不得你这个资源咖。”她一脸委屈地看了一眼赵靳尘。
“我身后就算有人也比不过思思姐您啊。”她故意说这话恶心赵靳尘。
她一脸娇羞地看着赵靳尘,脸红了起来,“我和赵总清清白白的。”
赵靳尘原本只是在这里吃瓜,她想看这两个女人能吵成什么样。听了一会儿,发现曾芊轶的嘴果然名不虚传。三言两语的就能让李思思这个蠢货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听见提到了自己,他轻咳了一声,“我失陪了。”
李思思见他走,目光和步伐皆是紧紧跟随。没注意到底下多出的脚,她直接拌在了曾芊轶的脚踝处。
这一下,她是真的扑倒了赵靳尘身上。只是赵靳尘是站着,而她没有扶住,抓着他的手直接跪在了他的脚边。
周围响起笑声,曾芊轶故作夸张地弯腰,大声地说了一句,“思思姐,您没受伤吧。”这一句话,引来了所有人的视线。
李思思铁青着脸,恼怒地瞪了我一眼,“没事。”她知道,若这个时候找曾芊轶算账,那今晚她将彻底地成为宴会的焦点。
于是,她只能愤怒地看着曾芊轶离开的背影,垂着视线,恨意让她恨不得立刻毁了她。
赵靳尘地胳膊被她揪住,见她起身了仍在抓着,嫌弃地抽出手。他转身走向洗手间,反复洗了几遍手。
镜子里忽然多了一个人,她抱着胳膊,阴阳怪气地说,“有洁癖还摸她?赵总为了工作献身的精神真是感天动地。”
赵靳尘没有理她,转身走到门口,被她挡住,“让开。”
曾芊轶看着他的背影,笑得欢快。
当晚,她就笑不出来了。她紧紧地抓住赵靳尘的手臂,不停地求饶,“我错了。”
一个月后,曾芊轶终于结束了每晚没羞没臊的生活。
剧本围读,她再次见到了乔年。她对着他微微一笑,乔年点了点头便躲开了她的视线。
曾芊轶隐约感受到,乔年似乎在躲她。而在他们一起聊剧本的时候,种种迹象更是证明了她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