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世界中，老浮冰正在跟一位偶遇的故人聊天。
“海哥，没想到，老夫有朝一日还能再碰见你！”
“怎么，你个老东西，想念老夫了？”
大海背着个破布包袱，从里边掏出来一瓶子白酒，还有两只木头杯子。
他看起来比老浮冰还要年迈，满脸的皱纹儿不说，还有点儿谢顶。
“老哥，你知道我惦记着一口儿？”
老浮冰一看见这酒，脸色就欢快起来了，笑得皱纹跟着抖。
大海往沙土地上一坐，将两只木头杯子倒满，递给老浮冰一杯。
“本来还想托你们的福，赶紧离开这个虚拟世界看看呢，没想到，外边居然空气污染。”
老浮冰摇摇头，“别提了，我们也没找到出去的方法呢，现在只知道可以通过修行离开这个虚拟世界。”
大海摇摇头，跟老浮冰碰了个杯，喝了口白酒，随即叹了口气。
“想当年，老夫也是一名系统觉醒者来着，这条路，难，太难了……”
“海哥，你保留了原来的记忆？”
海哥点着头，一脸沧桑的说道：“外边的世界太险恶，我曾经也组建过一支团队，只不过，后来，我的团队中大多数人都陷入了游戏的轮回，只有一个人，还留在现实世界。”
“谁？”
“他应该叫余海鸣，好像也有过其他的名字，不过他说，他最终会改名叫余海鸣，他不止一次被卷入虚拟世界，又不止一次从虚拟世界找到了离开的出路。”
老浮冰仔细回忆了一下。
他貌似感觉这名字听起来有一点点耳熟。
可能是陈末，或者陈末的朋友，曾经提到过这个名字，不过应该不是过去，而是最近这些时日。
这大概说明，余海鸣应该已经联系上陈末了。
老浮冰点点头，对大海说道：“老哥，这个余海鸣我听说过，我听说过，就说明，他应该已经找到陈末了。”
“不错，我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让我失望的。”
“不过，他貌似没有跟陈末待在一起，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老浮冰心说，跟陈末走得近的人，他不可能印象这么模糊。
除非，对方后来跟陈末分开了，不然，量子道人，还有其他知情的人，不可能遗漏相关的消息。
大海抬起头，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没错，这个家伙，总是在执行着他自己的计划，他喜欢单干，不过，如果他不是单干的话，兴许也不会成功那么多次，毕竟，老夫和其他的那些队友，从来都无法像他一样成功。”
“这家伙，还挺神秘呗？”
老浮冰笑了笑，又喝了一口白酒，品着味儿，琢磨着事儿。
不过，他无论怎么琢磨，也没办法把琢磨出的事情传递出去。
陈末这臭小子，估计一时半会是不可能见到他了。
大海皱着眉头，似乎回忆起了更多的事情。
然后，大海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余海鸣……余海鸣……余海鸣……”
老浮冰愣了一下。
“你搁着念叨什么呢？余海鸣又怎么了？”
“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情？既然他不是系统觉醒者，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情？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我对这个人就没什么印象，我奇怪什么啊？”
“不对！不可能有人比系统觉醒者知道的事情还多，除非……”
“除非什么？”
“你认为，人类当中，有没有支持世界主程序的人存在？”
“噗——”
一瞬间，老浮冰嘴里的酒喷了大海一脸。
然而，大海此时根本就没有功夫顾及这些细节。
老浮冰擦了擦嘴，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是说，余海鸣是世界主程序的人？可他图什么呢？而且，没猜错的话，余海鸣应该帮助过陈末。”
“你有没有想过，骑墙派？或者，双料间谍？他为任何一方做事，也为任何一方捣乱。”
“可他到底为了什么？你还是没有给我这个答案！”
“不知道，这种人，应该难以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
一处阴暗的角落当中，一位瘸腿的老人，坐在一张舒服的沙发椅上。
这是一个光线阴暗的房间。
房间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