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苏云天道:“是那北崎人先几次三番的来我营地挑衅,沐延出营赶走北崎人也是得了我的允准,还请云王明察。”
苏云天冷笑一声道:“本王也是想明察,只是我想知道的是,我是以沐延妹夫的身份明察,还是以东越国云王的身份来明察呢?”
“有何不一样?”沐威侯问。
苏云天道:“当然有区别,本王如此忠君爱国之人,自家的大舅哥必定也同本王一样。反之,与本王无关的人就不好说了,不说这外面传你们沐家军是否与北崎有通融,就说你军营里那从六万担粮草如何来的,你就要好好与圣上交代清楚了。”
“你威胁我?”沐危侯道。
沐危侯嘴角泛起一抹冷嘲,道:“这六万担粮食为何会出现在这营地,还得感谢我们家阿锦啊!听说这些粮食是她从云王府带出来的嫁妆,她变卖了这些嫁妆,才给她父兄筹集到的钱粮。”
“如此说来,沐延没那个福气,做云王的大舅哥了。阿锦连嫁妆都给卖了,这意味着她打定主意要和云王府断绝关系。哪怕是从云王府拿回的东西,她也觉得碍眼,宁可拿去换钱,给这边疆的将士们购置口粮。”
听着沐威候的话,苏云天紧绷着脸,眼睛里闪着一道冷厉的光,与沐威候冷冷道。
“那本王就要秉公办事了。”
沐危侯冷笑一声与苏云天作揖道:“云王自请决断,卑职告辞了。”
沐危侯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营帐,只是他没走几步,便听到营帐内茶杯摔碎在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