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上来了。“文化知识安排在最后一学期再努力学习,到时他们也一样会强化训练,即便现在学了,一学期没念也早忘光了。”小莹越说越大声,又补充说道:“我看你是心疼钱,不愿意早点拿出来罢了。”
“什么毛病呀你,我有说不拿钱吗?吃枪药似的,感觉现在与你沟通很难!没错。现在我是没钱,可孩子念书的钱再怎样也得去凑。”亦嘉也火冒三丈,越说越来劲,“整天就知道钱钱钱。我不想赚钱吗?现在是困难阶段,再坚持一些时日,等签证出来后我马上去印度,只要红木成交,佣金是笔不小的数目。老是烦我。该做的事你不做,连尽妻子的义务你都不会,吵什么吵!”
亦嘉一肚子火,立马按掉电话。坐在那直喘气。电话又响起来,是小莹的。
“怎回事你!话还没说完就挂掉,”电话里小莹咆哮道,“一说到钱你就哑巴了。孩子念书的钱不找你拿,找谁去!”
“你爱找谁就找谁去!”亦嘉没好气地答道,听她刚才的言语明显是不欢迎自已回家,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半年时间不在家,180天哪,若有人诱惑她或是什么意外的事发生在她身上后变心也不是没可能。要不,为何现在对自已这么冷淡。在家冷战,不让爱爱也不让碰,在外电话里也是火药味十足,哪有半点夫妻的情缘,结婚这么多年啦。以前可是温存有加,有求必应。亦嘉明白,璞玉需要高明的艺术师来雕琢,正因为有这样端庄贤惠的妻子尽心温馨的调教,亦嘉才心无旁骛乐观向上,时常保持奋发拼搏的心态在外奔波,没曾想,才半年时间,就变化这么大?若不是有外遇的话,借她十个胆也不会把自已拒之门外。女人都怕男人在外有小三而管束甚严,而她却相反,硬把丈夫往外推,根本不在乎小三小四。“不对,肯定她有外遇!不然不会这样子待自已。”亦嘉咽了咽,狠下心想道。但转念一想,又不太对,若真是有奸夫的话,那是何人呢?此人应是与她关系密切之人,或工作同事之类的关系,或钱财诱惑等情况下才可能发生。但她似乎没什么关系密切之人,也许是自已常年在外,没与她的关系圈联系过,故被蒙在鼓里。也许是与人家合伙办补习班得益而心存感激委身于他?亦或是闲云野鹤之流的道士和尚之类的货色,受他们蒙骗而恶心性生活? 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倒是挺大的。因为小莹相当迷信,和尚尼姑的话她最愿接受,家里摆设的什么观世音,土地公公等神像香案,每天都烧香,自家房子的第七层一直是烟雾缭绕,香气四溢。 记得去年一次,吃完饭后自已要去七层乘凉,走到六层时无意间碰到她在房间里打电话,六层楼还没装修,她又没开灯在里面与谁通电话,窄然看到我出现在她面前,脸色突变表情十分难堪,
当天晚上就已经对她责问道:“你老实说是不是外面有人?
“屁话,哪有这事!”她一怔,疾口否定并无此事,反问道:“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我会做这种事?”她似乎受了委屈,泪水涔涔而下。
“打电话会躲在六楼偷偷摸摸地打,并且黑灯瞎火的,蒙谁呀你。”亦嘉根要不相信小莹的话,质问道。
“我刚好走到六楼听到电话铃响就接听了,没注意开灯,你瞎猜什么。”
“接电话不在有灯的走廊上却跑在没装修的房间里去,说什么悄悄话不能让人家听到?”
“什么悄悄话!是六合彩,难道要让全家人都知道?”小莹杏目圆睁怒道。
“六合彩?全家?爸妈不与我们同住,这个家就我们夫妻俩加小孩子,有必要隐瞒?我已经发现你多次二楼电话响了却跑去三楼接听电话。当时并不想指责你。我想一通电话并不代表什么,偶尔开开玩笑也是情理之中,可你来真的,”
亦嘉越说越火,几乎咆哮了。此刻小莹泪流满面,狠声指天发誓道,“若有与人家有染,出门会让车撞死!”这是大年三十呀,发这样的毒誓应该是问心无愧的。
亦嘉心头一冷,未置可否,可俗语道:“会偷吃,善发誓”“女人心,海底针”,亦嘉想道,若是真变心,她会想方设法加以掩盖的。况且又没让自已逮到,胡乱猜疑又有何用。
“若真想了解真相,必须跟踪一阵才行。”亦嘉想道。“哈,这又何苦呢?自已常年在外,即便是老婆偶尔一二次出轨,也无可厚非,生理需求嘛,只要不影响家庭和睦就行。况且自已也常有风流潇洒过。男人可以找女人,女人也可以找男人嘛,只要不让对方知道就行。 这世界本来就是虚伪与真善的结合体。”
想到此,亦嘉心中豁然开朗,何苦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