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部长自持自己是退伍军人,打一二个人不在话下,见刘子龙挥驰而来,左边一跳,避过锋芒,闪过刘子龙的扳手,迅速舞起木棍相迎,朝刘子龙腰间横扫过去,刘子龙敏捷一跳,一个转身,手起扳手落,一锤揍在武装部长肩膀上,只见他“呀吱”一声捂着肩膀惨叫,跌倒在地上,刘子龙见状,挥起拳头直取胸部,在其胸膛猛击一拳,武装部长疼痛得直喊爹娘。
依维柯车上其他的人手持木棍,刚准备下来的人看到武装部长倒在地上马上缩回车内,小黄也冲过来,吼声:“打”,车上十几个工人跳下车操起工具直逼过来,朝车身一阵乱敲。小斌挥手将石头砸过去,一声脆响,越野车挡风玻璃应声而碎。
纪主任也是退伍军人,自持人多,雄纠纠气昂昂手拿镀锌管朝亦嘉冲过去,以为亦嘉站在路边空着手,势单力薄抢占便宜,他没看到光头早就注意到他,见他冲向亦嘉,他马上飞驰过来,抡起镀锌管在二米开外便朝纪主任猛砸下去。
纪主任耳边突然响起风声,转头一看是光头拿镀锌管劈向自己,立马转身举棍相迎,只听“叮咚”一声,纪主任双臂一麻,手里的镀锌管向外飞去,他四十开外的人哪是二十岁光头的对手,光头见纪主任镀锌管已震飞,怒起天火,往纪主任头上猛劈下去,纪主任吓得魂飞魄散,迅速抱头蹲在地上,光头这一棍用力太猛,看到纪主任瘫倒在地,来不及收手打在车头,立马凹下一大片。纪主任面如死灰,双膝跪在地上,双手作揖连连向光头朝拜。
颜副镇长见光头挥舞镀锌管即将落下,颤声道:“小陈是我呀,别动手,平时我可没得罪你们。”可是光头哪管这些,平时受他们镇政府的鸟气早就憋不住了,一棍下去,直辟颜副镇长头部,他习惯你头,光头打偏了直落在背上。
“叮当”沉闷一声,颜副镇长直挺挺躺在地上。
见光头揍的是颜副镇长,直挻挻躺在自己身边,纪主任全身颤抖,跪拜地上连连磕头作辑,结结巴巴说道:“小陈,小黄,我待你们不薄,饶过我吧,不可以恩将仇报。”
那边正打得起劲的小黄闻声也怒气冲冲道:“你们欺人太甚!不把你们揍一顿难解我们心头之恨!”小黄边说边轮起车杆往下砸。
纪主任吓得就地一翻滚躺在别处,杆子落在其腿上,鲜红的血液马上喷发出来,疼得直哀叫。小黄又挥起车杆准备再打,颜副镇长见状,强忍住疼痛冲过一把死死抱住小黄的手臂哀求道:“小黄小黄,有话好说,有话好话,别动粗!”颜副镇长一脸死灰,哪有往日领导的威严。
纪主任乘此机停止叫疼,慌恐跪着双手作揖求饶道:“别动手,千万别动手,我们认裁就是!小陈呢,小陈在吗?我有话对他说。”
他四处张望,希望能见到亦嘉,纪主任知道只有亦嘉出面他们便能平安无事。
亦嘉看到时机成熟,知道他们不敢乱来了,便把包包交给小斌,从树边走出来。借着微光纪主任见到亦嘉,撞撞跌跌跟到亦嘉跟前,颤声说道:“小陈,实在对不起,都是王书记的意思,我们是他的部下,只能按他的意思办事,饶了我们吧。”
“饶了我们吧。”颜副镇长也苦苦哀求着。
“王书记让你们吃屎你们也吃?”光头怒气未消,挥舞镀锌管朝依维柯车身怒砸道。
小何也拿着木棍敲找越野车。
“别砸车,别砸车,有话好说。王书记是领导,我们是他手下,他的话不敢不听啊,”颜副镇长稍微平静点,说道:“我知道派人进驻鳗鱼场对你们不公平,是在监督你们,你们心里肯定不舒服;卖鳗鱼款又被王书记优先拿去还基金会的贷款,使你们鳗场资金无法正常运转等等,让你们举步为艰,这些事情我们知道,但是基金会的贷款确实给了鳗场,你们是后来才接管的,尽管你们没见着,与你们没有直接关系,但为了还基金会的贷款,王书记只能对鳗场里的鳗鱼进行管控,这样子才有可能拿回贷款。”
亦嘉摆了摆手,让光头刘子龙他们放下手中的工具,说道:“既然你们能理解我们的苦衷,我们对话便顺畅多了。我们投资是为了赚钱,同时更是为了一个行业的业隆而努力拼搏,我们投资进去你们知道的,管理鳗场的成效你们也见着了。要是鳗场搞活了,不仅贷款能还上,欠民工的钱也还上了,镇政府的税收也有收入,我们也可以赚到钱,皆大欢喜之事何乐而不为呢?若不是王书记苦苦相逼,釜底抽金,斩断我们的资金链,让我们无法运转,我们哪可能走呢?”亦嘉顿了顿,以道:“事情的原由大家心里都清楚了,我们出此下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