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醉酒，她醉眼朦胧，脑袋刚开机，没空观察顾寻的皮肤状态，这次看得很清楚。
顾寻这三年来失眠缺觉，眼圈有点发黑，皮肤晦暗没有光泽，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
失眠没解决，他哪有空管这个。
更何况他是男人，男人粗糙一点没关系。
姜赛嫌不够，还补刀几句，“远看是男神，近看不行，肤色像个35岁的大叔。”
她心疼地用食指挖了一点面霜给他，“你涂一点，这个面霜特别好，不仅提亮美白，还有细腻肌肤的效果。”
顾寻没好气，“不用了，我是大老爷们，不在乎这个。还有，我才27岁。”
这可是海蓝之谜的面霜，贵得很，要不是看他气色不佳，她才舍不得给他用。
好心没好报。
显然顾寻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转身回主卧，准备休息。
姜赛亦步亦趋地跟在顾寻后面，不知所措。
她有点紧张，虽然不是第一次和顾寻同床共枕，但之前都是喝醉的状态下，现在她很清醒。
新婚夫妻的流程是怎么样的？
是直接睡觉，还是说点什么？
救命，谁来告诉她。
相比姜赛的紧张，顾寻十分冷静，从容地拍了拍床的右边，示意姜赛上床。
姜赛机械地上床，顾寻关了灯，也躺床上。
床有两米宽，顾寻睡在左侧，与姜赛隔开一个身位的距离。
不知道是不是她在身边的原因，他内心很平静，完全放松，迷迷糊糊的准备进入梦乡。
顾寻一动不动，呼吸匀称。
顾总这就睡了？姜赛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下来。
她认床，翻来覆去，硬是睡不着。
“顾总，你睡着了吗？”
顾寻睡眠轻，被吵醒有点不满，“嗯，睡着了。”
明明就没睡，姜赛低声，“我睡不着，顾总，还有没有枕头，我没枕头会落枕的。”
他把房间唯一的枕头让给她，调整好睡姿，准备再次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