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
老板娘向姜赛微笑，公开表扬，“这两个季度的业绩不错，尤其姜赛，表现出色，诸位当中kpi完成的最好的一位，大家要以她为榜样，多取取经，不能业绩老垫底吧。”
李向附和，“那是，我们都向姜姐学习，争取采访出圈上热搜。”
老板娘又夸了几句题外话，“姜赛年轻，长的又漂亮，很招人喜欢。我这样看着她，都心情愉悦呢。”
姜赛闭上了眼睛，否则她真的忍不住会翻白眼，李向是猪脑袋，怎么分不清是夸赞还是先扬后抑呢？
老板娘止住了笑意，“但还是比上一年的业绩差了不少，这是为什么呢？姜赛，尤其是你，下降了不少。”
来了，在这里等着她呢。姜赛看向老板娘，“是的，我今年确实做的不够上一年好。”
“那不是你的问题。好的上司才能管理好下属，据我所知，上一年杨主编是你的上司，后来跳槽到大相娱乐了，现在大相娱乐是业内第一的水平。”
“唐主编走了，现在位置空着，的确需要选出合适的人坐这个位置。”
老板娘看向姜赛，“姜赛，你作为杨主编的得力助手，你的工作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你觉得谁当这个主编合适？”
要是按业绩按能力，肯定是姜赛无疑，要是按资历按学历，她比王晓要差一点。老板娘说什么好上司管理好下属，早早的就把姜赛当在下属的位置，还当面问她主编的合适人选，这不是摆明了让她当吗？
开头夸完业绩，还夸她年轻漂亮，招人喜欢，是不是暗戳戳地内涵她的业绩与年轻漂亮挂钩啊？姜赛觉得憋屈极了，果然让唐晓燕猜对了，现在老板娘是不会让姜赛有上位的机会，与其杀错不会放过。
可笑了，老板娘防得住这么多人吗？源头还不是出在好色风流的自家男人身上，不去管好自己男人， 倒是挺会给无辜女孩下绊子的。
“老板娘，我觉得我可以胜任主编这个位置。”姜赛干脆毛遂自荐，你让我不痛快，我才不会顺着你的意。
会议室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连一向迟钝的李向都察觉出来了，老板娘没有提拔姜赛的打算，反而有点打压的意思，而姜赛根本不接她的茬，大胆开麦要当主编。
同事互相交换了眼神，姜姐这回得罪的可是老板娘，这么刚不想要工作啦？
老板娘的笑容凝固了，表情严肃，“年轻人自信是好事，自大就不可取了。”
姜赛笑容灿烂，态度真诚，“不是您问我的嘛？我大胆自荐。您看，您刚刚也夸赞我，虽然kpi完成的比上一年差，但我的业绩是整个组最好的。我年纪小，资历是浅，但我的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的。”
李向和小谢都急了，想阻止姜赛说话，反正这个主编横竖是当不了了，姜赛干嘛正面硬刚老板娘呢？
本来是想杀鸡儆猴的，结果惹了只老虎，还杀不掉。老板娘的脸色变了变，没想到姜赛这么刚，丝毫不给她面子，“能力是很重要，但是也得看资历和学历。综合来看，我认为王晓最合适。”
王晓？她的年龄是够了，但资历和学历不够格。
王晓突然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了，高兴得不得了，“谢谢老板娘，我会好好干的，不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老板娘带头鼓掌，剩下的同事心领神会，也跟着鼓掌庆祝。
李向和小谢担心姜赛的倔脾气会炸起来，连忙转头看她，面色如常，没有什么表情，好像这只是一件小事一样。
真是没完没了，走了一个唐晓燕，又来一个王晓。唐晓燕是单纯看姜赛不顺眼，而王晓是和姜赛有过节的人， 现在却成了她的顶头上司，可想而知以后她的日子不会好过。
王晓扬眉吐气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姜赛成了她的下属，看她还不敢像以前那样嚣张。
会议开完之后，姜赛无精打采地走出会议室，李向和小谢陪她在旁边。
“姜姐，别灰心，我们都会站在你这边的。”小谢比了一个加油的姿势，安慰姜赛。
李向连忙表态，“对，我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