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处？”
司夜爵冷笑着，“你如果不爽的话，当时就直接跟我说，何必要这么做，让她下不了台，丢人，你就很高兴是不是？”
“我不知道。”沈姜也是累了，懒得再去辩解，反正等这次的案子结束，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
“你就这么想，让她没办法翻身？”司夜爵好笑的问，“你们之间不是朋友么？还是说，你一直都在故意设计韩安心？”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沈姜也懒得解释，懒得反驳。
“当时装的很淡定的样子，没想到，你会在背后这么做，不过也符合你的作风，为了得到想要的，不顾一切。”
司夜爵猛地将文件，全部扫落在地上，再伸手指向沈姜，“现在，才是你的正面目，嗯？”?
“司夜爵，就算我现在，是副总，不过也是暂时在你的公司办公，说到底，我还是要回自己公司的，所以我请你，对我客气一点，刚才你扔掉的文件，有坏掉的部分，我可是不负责任的！”
沈姜几步走到办公桌跟前，再伸手按下座机的内线，“张秘书，你来我办公室把文件整理干净！”
“她哪里影响到你了？”男人的声线，竭力的压低，几不可闻，却还是让沈姜听见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我不是故意的……”沈姜几次欲言又止。
不过，她反正是要离开的，也就无所谓，带有什么罪名。
“沈姜，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喜欢胡闹，没想到你的内心这么丑恶……”
一把按住沈姜的半边脸颊，司夜爵讽刺的笑着，“多美的一张脸，多丑的一颗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