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从哪儿学来的,原是来自卫姝。
她显是醉的狠了,迷迷糊糊的同楚宁风说了几句话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睡前她还感觉周身都冷。
但睡着后被窝里渐渐暖和起来,她的睡姿越发奔放,最后索性一条腿搭在楚宁风身上,一只手还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这样的姿势,卫姝倒是舒服了,可苦了楚宁风。
寅时不到,他就醒了。
恰好是绿萝进来叫他起床的时候。
楚宁风轻手轻脚的将卫姝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又给她掖好了被角,才去换衣服。
他做这一切时没有避讳着任何人,动作轻柔,望着卫姝睡颜的双眸几乎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绿萝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心中暗暗羡慕着。
伺候好了楚宁风,将他送出门后,绿萝才回去继续守着卫姝。
卯正之前,玉含进府。
她去换了身衣服便进内室了。
此时卫姝才将将醒来。
玉含与绿萝服侍着她起身,简单的梳洗过后,绿萝替她挽发戴钗。
不自觉地,绿萝想起清晨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出声对卫姝道:“夫人,将军真是疼爱您到了骨子里。”
卫姝原还在想着昨夜自己临睡前发生的事,她的脑海中有些片段,但只记得参差不齐。
听见绿萝的话,她抬起眸,从铜镜中看着绿萝,疑惑地问:“怎么突然说这个?”
绿萝便将早晨那件事说给卫姝听:“奴婢虽没有玉含姐姐在将军府里待得久,但也从未见过将军对谁露出过那种神色。平日里待四少爷倒也是极温和,可奴婢觉得,将军在您面前时,是半点脾气都拿不起来,被您治的服服帖帖的。”
“哪里是我治的。”卫姝心软成一片,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早晨那是怎样的场景,她微垂着眸,唇角溢出浅浅笑意。
一个丈夫肯对妻子主动服软,除非是爱到极致,从来都没有谁治谁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