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王德海皱眉道。
“漠视生死。”杨明略带凝重道。
“漠视生死？”
“不错，我曾经在一些雇佣兵和杀手的身上看到过类似气质，很像，但又和方休的气质不尽相同。”
“哪里不同？”
杨明摇了摇头：“说不上来，总感觉方休这个人似乎历经了无数次死亡，如果说杀手们是不害怕死亡，那方休给人的感觉就是习惯死亡。”
“习惯死亡？”王德海瞬间一惊：“你确定没感觉错？”
谁料，这时杨明却哈哈一笑，又恢复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我又不是娘们儿，哪里感觉的那么准，倒是你王局，你打算怎么和上面说方休的事？”
王德海沉吟片刻道：“方休的相关资料列入绝密档案，我将上报给调查局总部，建议将其列入全球御灵师人才档案库，评级S，代号预言家。”
“哦？”杨明显得有些诧异：“你可想清楚了，不管方休人如何，他的能力可是具有极高的价值，这样的人才你要是上报的话，有可能会被上面要走。
还有啊，凭什么我都没被列入全球御灵师人才档案库，他就能列入啊，还S级？这有黑幕啊！”
王德海选择性无视了杨明的后半段话。
“正因方休的能力具备极高的战略价值，所以才更应该去更高的平台发展，现在全球诡异事件频发，我总感觉要变天了，到时候以方休的能力，如果去了总部，肯定会比留在绿藤市能发挥更大的价值。”
“你清高，你了不起。”杨明吐槽道。
不过他觉得如果方休真被调去总部，那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平日里不用再受他的威胁勒索了。
“还有一件事，与方休一同活下来的还有一人，名叫赵昊，资料显示，这两人是好朋友，现在也算是同生共死，我觉得可以将赵昊也加入调查局。”
杨明的面色微微古怪：“我怎么听说赵昊那小子的能力是姓能力啊，这样的选手咱们也要吗？”
王德海却微微一笑：“你不懂，这叫羁绊。无论方休留在绿藤市还是总部，有赵昊这样一个人在局里，可以拉近调查局和方休的关系。你也看出方休这个人性子很冷，他加入调查局为的是灵香，要是有一天，其他组织开出更高的价码呢？再比如，如果方休去了总部，可绿藤市调查局有用到他能力的时候呢？到时候完全可以派赵昊去游说。
所以说，让赵昊加入百利而无一害，无非是多开一个人的工资而已，你觉得呢？”
“你最近又看山贼王了？”杨明古怪道。
王德海：“........”
他老脸一红，干咳两声，连忙转移话题道：
“对了，影诡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白齐的事情究竟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设计？”
听到影诡，杨明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肃杀之气。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感觉有可能是人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