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让他有些发慌。
他满头问号。
自己这又怎么得罪师傅了？
而原本在捣鼓着药液的程童鸢见他进来，立即站起了身，然后围绕着他转了两圈。
看着少女那眯起的眸子，楚凡觉得心里毛毛的。
“小师弟，你挺能耐的啊。”
程童鸢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面迸出来的。
她为什么这么早到炼丹房来，还不是因为在古暮烟的住处已经待不下去了么！
“这……”
楚凡一头雾水，都不知道怎么接茬。
“师傅昨日给你念珠，不是叫你回去修炼的吗，咦……你已经突破了？”
少女说着，然后稍稍感应却发现楚凡身上的气息已经到了练气二重，当即有些诧异的瞪圆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呢？
昨日楚凡回去前的情况，她可是感应的清清楚楚。
毕竟从他使用灵气化火提纯药液的时候就能看得出经脉的情况。
以他的情况，若想要突破，拓宽经脉和丹田，没有个十天半个月，这可能吗？！
绝对不可能！
毕竟，无论是扩宽经脉还是丹田，都是细致活，谁也不敢操之过急，若是导致经脉受创或者破损，那只会得不偿失。
而楚凡从昨天回去到现在才多久？
况且昨天深夜开始……
也就是说，在深夜之前，楚凡就已经突破了。
五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就走完了正常修士十几天的路！
古暮烟也觉察到了这一点，看向楚凡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这不符合常理！
突然，她心里涌现出一个她自己都觉得极其荒谬的念头。
难道做那种毫无意义只是浪费生命和时间的事情，居然能有助于他修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