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以。”
“同意。”
那人的办法大家想想也同意了，毕竟就算那人不说，他们也不可能全要，这逛黑市，一般不会带这么多钱的。随后张业数了一下人数，差不多有二十个人。
“好，你们这里有二十一个人，我这里还有四十五瓶，所以你们的上限就是两瓶，剩下三瓶，你们商量着来吧。”
张业告诉了他们的上限，随即众人就商量了一下，让能够买三瓶的人最后买，收了钱之后，张业钻进了巷子，然后把四十五瓶白酒扛了出来。
等所有人走了后，那人看向了张业。
“不是说还有一百斤散装的？”
没错，张业并没有把那一百斤的散装酒搬出来，因为要是一百斤他都抱出来了，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张业不简单了。
“先给钱。”
张业伸手和那人说道。那人也没有很含糊，直接伸手放进衣服里面，然后拿出来一个公文包，从包里面拿出来了一沓票子，几乎全是十元的。
数了八十张给张业，里面有七十张十元和十张五元的。从他给钱的态度和数钱的手法，张业就知道，这人的财力不简单啊，或者说是这人的能量不简单。
“跟我来！”
张业将那人带到了巷子后面，只见墙后面摆着一个大大的坛子，是密封起来的坛子。
“你自己想办法搬吧，今天你给我开张的，这一瓶也送你了。”
张业说完，从巷子的另一边走了，没几下，张业就出了鸽子市，因为张业穿着一身大红衣服，看门的几个看到也都知道这人走了，张业进城后就给自己换了一身衣服。
再度化了一个妆，再次从东直门出来的时候，张业已经变成了一个庄稼汉子，膀大腰圆的，一脸嘿呦，一看手上就是有把子力气的人。
张业扛着麻布口袋去了鸽子市，但是这次，那四个人才收了张业两毛钱，和白天一样，张业立马知道，这些人是看人下菜的，有钱的多要，没钱的就是老规矩。
进入鸽子市之后，因为现在下着雪，哪怕只有几个地方有光亮，但是也能看得清。
不过这晚上的鸽子市和白天的就不一样了，晚上的鸽子市大家都是直接将货物拿出来卖的。
不过摆摊的人还是很少。
张业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拿出一个麻布口袋铺在地上。然后张业扛出来了一头清理好了猪还有猪下水。
也不能吆喝，只能等人上钩。
很快，张业所在的地方就开始有人光顾了，只要有了第一个，很快就会有第二个了。
没多久，张业就卖掉了三头猪，毕竟张业的猪肉价格不是很高，不管是肥瘦，都卖一块钱，这比肉联厂需要肉票的也不过是贵了两毛钱左右。不过肥瘦都是一样，先到先得。
三头猪一头猪有两百来斤肉，猪下水都是送人了的，而且张业的猪下水清理得很干净，大家都看出来了连一点臭味都没有。这直接可以当肉吃了，但是张业直接送人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张业搬出来一头猪，很快就能卖完了。
三头猪卖完之后，张业就收手了。从他放猪肉的巷子准备离开。
“同志，等一下。”
就在张业准备离开巷子的时候，一道声音从张业的背后响起，张业警惕了一下，准备动手。
“同志，我没有恶意，我是来和你谈生意的。”
那人似乎是看出了张业的警惕，随即告诉张业，说是谈生意的。
“谈什么？”
张业没有转身，准备直接动手。
“猪肉。同志，今天你就出手了三头猪，而且我看那猪似乎是野猪，你是这周围的猎户吗？你手里还有这样的货没有？有多少，我要多少。”
那人先问了一下张业的身份，然后说，他要张业手里的猪肉。
“你要多少？”
张业还是背对着那人。
“如果可以，我想要十头猪。”
“你是什么人？要这么多猪作什么？”
张业听到要十头猪，立马就明白了，这应该是某个厂或者某个饭店的采购也或者是某个食堂的主任。
“不方便透露，但是我可以和你保证，我没有问题。只要你能给我弄来十头猪，我可以连内脏都按照你的猪肉价收。”
那人没有和张业说他是做什么的，但是和张业说他没问题。而且连猪下水都按照肉价收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