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同志,咱们院里的还有信吗?我顺便就给他们带回去了。也省得到时候邮差同志再跑一趟。”
张业刚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了上回何雨水对自己的真心实意,便准备问问有没有他们家的信。
“哟,那可真是太好了。你们院里还有两封信,都是何家的。以前都是你们院里的一大爷来帮领的,既然你愿意为大家服务,那你就顺便帮忙带回去吧。”
听到张业这么说,邮差也高兴了,这跑不跑他们都是有钱的,这能省下不少事呢,随即拿出一个本子,那本子就是关于南锣鼓巷信件签收的签字人的名字。
张业看了一眼,都是易中海的名字。随后张业就签下字等邮差把信给他。
“何雨水亲启。何雨柱启。”
两封信,一封是何雨水的,一封是傻柱的。张业将信收起来,然后就朝着四合院而去了。
“柱子哥?在家吗?”
张业来到了傻柱家门口,然后喊了一声。
“在,小业啊,进来吧。”
傻柱果然早就已经回来了,而且都已经躺上了,张业开门进入了傻柱家,傻柱躺在床上裹着被子。
果然冷天,就得在被窝里才行。
“刚刚我去邮局给我爸妈写信,看到了有你的信件,就给你带回来了。”
张业说着就将手上的信交给了傻柱。
“什么?有我的信?”
傻柱不可置信地看着张业。随后接过来张业手上的信。
“这是我爹寄来的信?”
傻柱看到上面的寄信人何大清,顿时就愣住了,这么多年了,何大清终于来信了。傻柱有些手抖的将自己的信打开。
“傻柱,见信如见人,如今雨水已经高中毕业了在工作了吧,而且雨水现在年纪也已经快二十了,所以我认为我的义务义务已经尽到了。
以前我每个月都会给雨水寄十块钱,你没有,那是因为你已经继承了我在轧钢厂的工作,而且我们家的房子也过户给你了,所以雨水就交给你来养了。
但是我这作为父亲的,也不能放任着不管,每个月给雨水十块钱帮你一下,现在我在你白姨这边,你的弟弟妹妹们没工作,所以以后我这边不能帮衬你了。
我知道你对我有恨,这么多年我写给你的信都没有回过,但是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当初和你白姨在一起,我只能选一边,我选择了你白姨这边,你对我有恨也是正常的。
易中海人还是不错的,我临走前托他照顾你,我想他这么好的一个人,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给你写的这封信应该是今年给你写的最后一封信了,以后可能会很长时间才会给你们写一次了。”
落款何大清,看着信里的内容,傻柱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想到,何大清每个月还给他们兄妹俩寄来了十块钱。但是这钱呢?
傻柱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阴沉起来,随后又恢复了,张业不知道傻柱这是不愿意相信还是不敢信。
“还有一封信给我妹妹的?”
傻柱面色冷峻地看着张业询问。
“对,还有一封,不过写着的是何雨水亲启,等雨水姐什么时候回来了,我再给她吧。”
张业将另一封信拿了出来,但是没有给傻柱,而是指着上面的何雨水亲启给傻柱说,不是本人来,不给。
“行吧,她周末应该就考完试回来了,到时候你再给她吧。”
傻柱眼睛通红地和张业说道,张业看着傻柱的样子,也没有管他咋地了,直接就出了傻柱家,朝着自己的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张业就开始做饭。
而傻柱在张业走了之后,直接将桌子上的杯子砸到了地上。
“易中海,你可真是丧尽天良,活该你断子绝孙啊。”
傻柱已经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了,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认为自己的父亲何大清抛弃了他们兄妹俩就直接不管了。但是他没想到啊,他认为的最德高望重,道德高尚的易中海竟然是这么一个道貌岸然,心黑手辣的伪君子。
他记得何大清走了之后,他没有成功继承岗位,那段时间,他们兄妹俩直接沦落到了去捡垃圾来吃。
他易中海假惺惺的帮助了他们,他们对他就感恩戴德的,但是没想到啊,易中海竟然将自己和妹妹的信件给截了下来。他只能说何大清这是看错人了,他还说托易中海帮忙照顾他俩的。
但是结果呢?易中海把他寄来的钱昧下了,最后嗐假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