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脸?”
“马脸?”
李婶走了好一会儿,傻柱还在愣着,脑袋一直想着刚刚李婶说的马脸,在他的印象中的,长着一张马脸的人,除了许大茂好像没别人了。
“许大茂?”
“没错,肯定是许大茂了。”
傻柱突然眼睛一亮,马脸,这不是说的就是许大茂?但是许大茂并不知道自己要相亲的人啊。怎么就能找到呢?而且还能给自己截胡了?
但是傻柱心里似乎已经认定了,这人就是许大茂了,随即傻柱冲向了许大茂家。抄起地上的的一块石头就朝着许大茂家的窗户砸去。
“哐啷!!”
只听一声脆响,许大茂家的窗户就直接稀碎了,但是傻柱并没有停止,直接抄着一根棒子就朝着许大茂家门窗猛砸。
“傻柱,你在干什么?怎么把许大茂家的窗户给砸成这样了?”
“是啊,傻柱,你这样怎么行啊?你有什么事,你和院里的大爷们说啊?你怎么砸人家许大茂的窗户啊?”
傻柱砸人家的窗户,敲打人家的窗子,后院的人都听见了,看到傻柱还在砸人家的窗户,大家连忙出声制止傻柱。
“许大茂这个狗娘养的,他竟然抢我媳妇,我今天不把他家给他砸了,我今天就不叫傻柱。”
傻柱面红耳赤地,一脚踹在了许大茂的家门上,瞬间许大茂家的木门就直接弹开了。
“傻柱,你干什么?”
这时候闫埠贵已经听到动静来到了后院,看到还在准备破坏许大茂家的傻柱,大声呵斥道。
“你给我滚蛋,你们几个都是一丘之貉,能是什么好东西?”
傻柱这时候已经气急败坏了,闫埠贵的呵斥声,反倒是让傻柱更加的火气爆炸了。一把甩开了闫埠贵,然后准备继续砸许大茂的家具。
“傻柱,你有什么事不能和大家说?你这样把许大茂的家砸成这样,到时候许大茂回来,你可是要进公安局的,到时候你可是要蹲苦窑的。”
闫埠贵焦急的看着傻柱,问傻柱这是什么情况。
“二大爷,你能主持公道?”
傻柱看着闫埠贵严肃地询问道。
“能,肯定能?傻柱,你有话好好说嘛,你怎么做这种破坏团结的事情呢?”
闫埠贵看着傻柱这气急败坏的样子,连忙和傻柱保证,说是会好好的给大家主持公道。
“行,那行,闫埠贵,我告诉你,许大茂这孙子,把我的相亲对象给截胡了。你说这事是不是我把他许大茂家给他点了,他许大茂都不得有半句怨言?”
傻柱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闫埠贵,然后问闫埠贵。
“傻柱,你说的是真的?你有没有证据,你要是胡说八道的,那到时候许大茂回来了,我们可不会给你说一句好话的。”
闫埠贵闻言,也觉得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人生大仇,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都不是小事情啊,如果是真的,那傻柱就是把许大茂给活撕了,那大家也不敢劝阻。
“我当然有证据了,刚刚李媒婆来说了,截胡了我相亲对象的是一个马脸的,而且这人还知道我叫傻柱,也知道我被易中海算计过。这些都是证据。”
没错傻柱能猜到是许大茂,就是根据这几个消息来的。
“傻柱,你这都是你的猜测,你告诉我,咱们院里的马脸的除了许大茂是没有了?还是咱们南锣鼓巷没有了?还是说咱们四九城也只有许大茂一个是人马脸?你傻柱的名号,咱们南锣鼓巷有几个人不知道?扎钢厂有多少人不知道?
你被算计的事情,南锣鼓巷不知道?扎钢厂不知道?你凭什么就说这人是许大茂?难道就因为你和许大茂从小就不对付?”
闫埠贵听到傻柱的话,瞬间就觉得傻柱这是在无理取闹了,知道他的消息的人不少,整个南锣鼓巷多的是,马脸的人也不会少,所以傻柱这就是无理也要闹三分。
“二大爷,我告诉你,这事,指定就是许大茂这个混贼干的,除了他,没人能干出这种没良心丧尽天良的事情。我告诉你,二大爷,还有院里的所有人,我今儿个就把话放在这里,要是这事不是他许大茂干的,我就是把脑袋给他拿下来放当夜壶我都给他把气消了。
要是这事还真就是许大茂干的,那大家伙可就得小心着点,院里没结婚的青头小伙子还多的是,到时候要是姑娘被撬了,媳妇被截胡了,那可都是许大茂这货起的头,也别怪别人。”
傻柱狠话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