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确没有什么反感。
但也不能让她一人独大。
而姜婴离开后,四福晋重新提拔上来的几个心腹都有些担心,缀珠现在是四福晋身边的第一人,便说道:“福晋,姜侧福晋真得了爷的准吗?”
万一是假的,她在爷跟前歪歪嘴,四福晋这些天重新树立起来的好形象就又要被破坏了。
四福晋看了眼钥匙匣子,道:“我是福晋,管家理所应当,爷就算提前不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又有一个大丫鬟说道:“姜侧福晋仗着侍疾有功,也太猖狂了,竟然独霸着爷这么多天,福晋合该说说她。”
四福晋不在意地笑了笑,说了一句:“从来新人都是不绝的,”人谁没有年轻过,又有谁不会老呢,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该要大选了吧?”
“是啊,四十三年的大选就在眼前了。”缀珠领会了四福晋的意思,笑着说外面的热闹,“那卖珠子的丝绸的铺子每天都是进进出出的呢,裁缝都忙不过来。”
正堂热闹起来,都说说笑笑的。
是啊,府里又该进新人了。
姜侧福晋最多是和李侧福晋一样,李侧福晋那边都生了多少个,爷对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更是从来没有让她超越过福晋。
任由这些丫鬟们热闹了一阵,四福晋才又敲打起来:“在院子里还罢了,出去都别对姜侧福晋拿乔。”
任由她开任由她盛放,总会有开败的一天。
众丫鬟施礼称是。
*
姜婴揉着鼻子进了樱园,急匆匆就去卧室,刚才半路上平板就提醒需要充值,几天前才充了五十两的姜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能先把银子上,免得这个任性的平板自动解绑去。
四爷正在床上补觉,感觉脚边刮过一阵风,抬头看见从那边爬上床的姜婴,伸出手臂就把人捞到怀里。
“陪着爷睡会儿?”惺忪的声音里笑意融融。
姜婴着急呢,拍拍他的后背就摸放在床里银匣子,她现在有很钱,但是平板时不时抽风,还是吞银子的抽风,她就养不起了。
四爷一下子精神,担心姜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而后才觉得惋惜,然后就感觉有点不一样。
铜钱落下的清脆声音更清晰地在耳边响起,与能听到的别人的心声的音量和音质有很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