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妈:“我也听说了,当时还有一个和他一起去的,现在也生不出孩子,可怜他一大妈,这些年孩子都成她的心病了,我们都不敢在她面前提孩子的事儿。”
有大妈问:“我们都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没听说有人和他一块去的吗?据说是那人喝醉了才说出来的,当时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大喊后悔跟着易中海去。啧啧啧……”
大院的人讨论这个话题都有意避开一大妈,但一大妈这么多年的人设,还是有人告诉她的。
听了这些话,一大妈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几十年了,从来这么生气过。
她是多想有个孩子,哪怕只是个女儿也好,自责愧疚了这么多年,原来问题不在自己身上。
她手撑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个易中海,好一个胭柳之巷的常客!”
而此刻的易中海刚和秦淮茹分开,满脑子都是晚上约会的场景。
原来,饭后秦淮茹来找他诉苦,说没借到钱。
秦淮茹没借到钱,他就要拿一千九百多出来,就说让秦淮茹再想想办法。
秦淮茹压根就没去找人借,这么多钱也不知道找谁借,只能想办法拴住易中海这棵大树,为此,她特意约易中海晚上去地窖谈。
易中海想着,既然还是要自己出钱,那多占点便宜也是好的。
下午工作之余,他脑海中总是会浮现某些画面,似乎食髓知味,痴迷上那种另类的快感。
心有期待,时间就会变的缓慢,蠢蠢欲动的内心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
殊不知家中也有人在煎熬中等待,酝酿的越久,爆发的越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