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被傻柱给逗笑了,同学张淑琴是她特意挑的,压根就不在自家傻哥的审美之上。
真想介绍,好几个同学单身,干嘛唯独介绍张淑琴。
吃完饭,何雨水回到自己住的耳房,收拾收拾房间,倒头就睡,这个院里天塌了都无所谓。
再说阎埠贵,自从事情败露躲回家后,一直提防着傻柱上门闹事,把仨儿子都叫在一起,随时防备着。
他就不信,自己家四个男的傻柱还能撒野。
阎解成有些怵傻柱,埋怨道:“爸,要我说,这事您确实不地道,哪有收人家礼不帮人办事的,您要不想帮,当初不收不就成了。”
兄弟几个加上于莉差不多都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没说出来而已。
阎埠贵说教道:“你懂什么,傻柱能配得上冉老师?我不给他介绍是为了他好,再说了,我要不算计着点,你们哪来吃的?”
“你爸说的对,那土特产你们也没少吃。”
做好饭菜的杨瑞华从厨房出来,她是阎埠贵坚定的支持者。
几人沉默不语,谁让他们都吃了呢,现在马后炮显得无力。
一家人围坐在圆桌前吃饭,于莉打破沉闷的气氛,开口说道:“爸,我想用下自行车。”
阎埠贵吃饭的动作一顿,“干嘛去?”
阎解成解释道:“爸,是这样,于莉她老姑从太原来了,人第一次来北京,就想在北京转转,但是于莉他们家呢就一辆自行车,于莉是想用一下我们家自行车。”
阎埠贵一听,这事还真不好拒绝。
“好,这事重要。”
阎解放一看今儿个老爸这么爽快,也跟着说要用自行车,理由就是要去左家庄换白薯。
阎埠贵没有表态,只是说这事也挺重要。
阎解矿不甘落后,也想骑自行车,说学校体育老师明天带他去地坛体育场跳广播体操。
阎埠贵表面说这是正经事,其实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假惺惺的问阎解娣:“我说丫头,你是不是也有什么事啊?”
阎解娣有自知之明,耷拉着眼皮说:“我就不说了,说了也没用,反正也轮不上我。”
一圈下来,阎埠贵开始诡辩:“哎呀,这事得这么看啊,你们嫂子的事,它涉及到咱们跟亲家之间的关系,是吧老大。”
听这意思阎解成以为老爸同意借自行车了,拍着马屁说:“我就知道您通情达理。”
于莉也开心的连连点头,能借到自行车,回去多少还是能涨点面子的。
阎埠贵继续说道:“这个老二的事呢也很重要,勤俭持家嘛,你看咱们这么一大家子人,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是吧。
老三的事那就更重要了,他是班里的班干部啊,体育老师要带着他一块去,说明很器重他,那说不定是在班里要占据更重要的位置。
但是,我说但是啊,咱们碰到这些问题不能解决吗?于莉,你可以陪着你老姑走着到王府井大街去转转,那多好啊,看热闹嘛。
骑着自行车嗖一下就过去了,然后你再陪她腿着没几步就到大栅栏了,在那转转那就更热闹了。”
那可不,只要能把自行车留下,哪都热闹。
阎解成和于莉笑不出来了,于莉无声叹气,就不该抱有希望,这公公做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阎埠贵当做没看到小两口不开心的脸色,继续说道:“老二呢,你明天不换白薯不成啊,你后天去不得了吗,再说了,咱们离那个地坛又不远,完了你把他扛回来不得了吗。
老三,你要是走着去,连公共汽车都不坐,你们体育老师会更喜欢你。”
绕了一大圈,几人都懵了。
“那自行车到底谁用啊!”
阎埠贵理所当然的说:“我用啊,我明天没课,准备到城外砸冰窟窿钓鱼去。”
好家伙,三兄弟彻底无语了,不借就不借呗,整这么大一圈有意思吗?
阎埠贵振振有词,说自己钓鱼才是大事,可以改善家里的伙食。
作为支持者,哪怕知道这样不好,杨瑞华依然帮着阎埠贵说话。
阎埠贵不管几人高不高兴,怡然自得的继续吃饭。
几人吃完饭,也不管傻柱会不会来闹事,老爹都这么坑自己,还守毛线,各自干自己的事去了。
阎埠贵总感觉心神不宁,到了晚上八点傻柱都没来闹,琢磨着傻柱八成顾及自己是一大爷的身份,不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