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繁华的街道旁靠岸,乔伯父安排乔姑娘和我以及乔阳,我们三人去医馆打扫卫生。剩下的他们几个人,则继续划船去收拾城中宅院。 乔姑娘和乔阳在前引路,我们顺着河道边的青石台阶上了岸,挤进拥堵的人群。 一路向西,来到更为繁华的正街。整个城市都是这样的古色白墙矮房,少有高楼。街道两边商铺林立,酒楼客栈、当铺钱庄、服装店、水果摊,一应俱全。看来,这便是购物步行街了。 一番走马观花后,乔姑娘在一个上了锁的门面前停下。 门面房坐北朝南,高三米;宽五米左右。整体实木结构,是那种年代久远的老木料构成。左右各有对联,上有牌匾。 我仔细辨认着这对联上面的字,不觉念出声来:“诊···什么,凡···什么···哎呀,认不出来!” 乔阳白了我一眼不屑道:“哼!诊凡尘温寒冷暖,医世间病痛百疾!这么简单的字都认不得!” 我尴尬陪笑道:“嘿嘿!我不太识字。这···牌匾上的字是乔氏医馆吗?” 乔阳装作没听到,对我爱搭不理。 乔姑娘一边用钥匙开着锁,一边微笑的回答道:“公子,正是!” 房门被推开,屋里空间不是很大,像是好久都没人来过了。四周角落里;柜子缝隙都结了蜘蛛网。门口左边的长几案上,更是灰尘一片。 乔阳上前重重的拍了拍房屋右侧的药柜,尘埃随之四散。 我被呛的不由连连打喷嚏。 “啊泣!啊!啊泣!” 这一举动,把乔姑娘逗笑了。 药柜后面有个小门,出小门有个不大的后院,院内落叶满地,杂草丛生。 左右两边各有两间小瓦房。院内一棵大树参天,树旁一口古井。井口布满嫩绿青苔。后院整体看上去,很有孤独冷清的年代感。 乔姑娘从房间找出木桶、木盆、碎布、扫帚。我们三人打水的打水,扫地的扫地,擦柜子的擦柜子。忙起了家政服务。 正忙的热火朝天时,有百姓们围在了门口。他们在门口探头,东瞅瞅西看看,都一副惊奇状。 一位白发老者开口道:“这是···开门啦?” 我不知怎么回答,停下手头的事赶紧去院里叫乔姑娘。 见乔姑娘进来,老者激动的说道:“哎呀,是乔医师!乔医师,你们总算开门啦!” 乔姑娘见群众如此激动,忙上前安慰道:“诸位街坊乡邻,医馆择日开张。我今日只是前来整理房屋。” 老者点头道:“只要能开张就好,能开张就好!” 乔阳闻讯跟过来说道:“都散了吧!如有疾病,他日再来医治。” 随之,众人陆续退去。 看来,乔氏医馆真是深得民心啊! 我们又继续打扫着。 “乔家小姐,我老母亲头痛欲裂,你快给看看吧!” 一位中年大叔搀扶着白发老太太走进门口焦急道。 乔阳不耐烦道:“不是说了嘛,改日再来!” 乔姑娘阻止道:“哥!” 然后,又转脸对老太太笑道:“大娘,请坐!” 乔姑娘安排老太太坐定,然后经一番询问;观察;把脉。最后,从柜子里取出一根竹简,用毛笔写下药方,吩咐大叔去别的药房照方抓药。 刚送走二人,又来了个大肚子孕妇。 乔姑娘依旧是笑脸迎人,耐心询问着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之后,接二连三的又有人前来瞧病,乔姑娘都一一诊治,忙个不停。她专注的样子,是那样的美;那样的迷人。 一直快到傍晚,整体院落以及两个房间都被打扫的焕然一新。 这时,秋儿也来喊我们回去了。 我们一行人又趁着日落,坐船回到了莲花岛。 二牛哥妈妈早已备好了饭菜,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大螃蟹。看到这绝顶美味,我就不拿自己当外人啦! 又是一番胡吃海喝!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醒来。二牛哥已在竹桌前跪坐。他泛红着眼圈,脸上更是愁肠百结。 “二牛哥,你···你这是怎么啦?” “没!没什么。” 二牛哥双手搓了搓脸,极力的掩饰着自己沮丧的表情。 “那,今天是不是又要继续去城内收拾?” “今天不去,今天是重阳节,你安心在家休息便是。” 重阳节? 怪不得二牛哥一脸悲伤,原来他是思念他故去的亲人。想到这里,我也不由得伤感,想起了我那故去的亡妻。 看到我难过,二牛哥忙问:“生弟,你为何伤心?” 我低头沉声道:“我想我去世的妻子了。” 二牛哥惆怅道:“哎,我们都是失去了至亲的人。” 我好奇的问向二牛哥:“你父母;还有你哥不都健在嘛!” 二牛哥悲痛道:“我,我还有个弟弟,他去世了。也是与你相同的年纪,甚至和你体型相当。那是我最疼爱的弟弟!” 二牛哥说完,已经是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我忙上前轻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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