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户,条件没的说,杠杠的!但就有一条,脾气贼暴!爱喝酒,喝完就打人,那真是往死里打啊!”
“而且还鸡贼,抠门儿的不行,柱哥你看着吧,这要是真成了,往后有她贾家受的!”
许大茂一脸的小人相,并且用着请功的口吻说的。
那意思仿佛在说:柱哥,快夸我,快夸我!
“大茂,你小子真他妈损啊!”何雨柱笑着夸了他一句:“不过贾张氏多精明啊,她自己不会去机修厂打听打听?万一知道那老采购员是啥德性,说不定不能答应呢。”
“柱哥你放心,这一点哥们儿早就算计好了,并且跟那吴广坤交代明白了,一准儿今天俩人就能扯证!”
“这么神?真的假的?”
“柱哥你就等着看戏吧,哈哈哈!”
“成,我等着。”
何雨柱也来了兴趣,贾家那几口人他都瞧不上,只要不惹到自己,自己不会主动去坑谁。
但坑人的是许大茂,那可就跟自己没关系了啊!
如此,何雨柱也乐的看热闹。
“害,其实吧柱哥,我跟贾家也没多大仇多大怨,这玩意咋说呢......”
许大茂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就不往下说了。
何雨柱活了一辈子,许大茂这点小心思他一眼就看穿了。
他这是请功呢。
言外之意就是,以我跟贾家的恩怨,犯不着这么费力不讨好的去坑人,那还不是为了跟你柱哥同仇敌忾啊?
柱哥你可得记住兄弟的好啊!
“臭小子,跟我来这一套是吧?”
何雨柱笑骂了句,想了想,将手表摘下来丢了过去:“算你小子有心了,拿去戴着玩吧。”
他现在掌握了修表的技能,大不了回头再去信托商店买一块就是了。
“卧槽!”
表一入手,许大茂就惊了:“劳力士?”
许大茂是宣传科的放映员,是个场面人,三教九流的,全能混个脸熟,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再者他也乐意研究这些玩意,所以一下就叫出了这表的名字。
“柱哥,连这玩意你都能搞到,牛逼啊!”
放在手里稀罕了几下,许大茂又一脸不舍的递了回去:“柱哥,您误会我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当兄弟的,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而且这玩意太贵重了,你给我一条大中华我都敢收着,但这个,兄弟受不起啊。”
许大茂还真没有管何雨柱要东西的意思。
他就是单纯的想讨个好罢了,没想得到啥实质性的东西,哪成想何雨柱出手那么大方,上来就是劳儿呢?
“没事,你留着戴吧,这是我从信托商店买的,买的时候是坏的,刚让我修好。”
“柱哥牛啊!还会修表的手艺呢?”许大茂先是夸了一句,跟着仍旧摇头:“那也不成,柱哥,这我真不能要。”
两人推脱了半晌,
何雨柱见许大茂是真心不收,也就不再坚持,右手往兜里一揣,念头一动,一张票出现在了手中。
“这是杨副厂长送我的,反正我已经有劳力士了,这个给你吧,大茂,这回推辞,可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啊。”
何雨柱正色的说道。
虽然不是自己受意的,但许大茂的确因为自己,才给贾张氏介绍的老伴儿。
自己总得意思意思,不能让人白忙活不是?
“嚯!梅花手表票!这也不孬啊!”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这可是好东西!
“柱哥,你都这么说了,那兄弟就却之不恭了哈。”许大茂贱贱一笑,收了下手表票。
“嗯,大茂,我这不是鼓励你继续坑人害人,咱以后还是得争取学好,人得走正道啊,明白么?”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说的是心里话。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希望许大茂能学好。
但何雨柱哪知道,他的话,听在许大茂的耳朵里自动过滤成了:大茂,干得漂亮!以后继续!人就得走坑道邪道左道害人道才是王道!谁跟敢跟我作对,你就再像今天似的往死里坑他们就成!
“放心吧柱哥,我懂了!我懂你意思了!”许大茂嘿嘿一笑,心里甭提多美了!
这可是手表票!多少人有钱没票,愣是瞅着戴不上呢!哪像柱哥这么大方,直接送我一个!
跟着柱哥混就是不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