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今天怎么回的这么晚?”
崔谷盈笑着问道。
何雨柱身上没酒味,那就是没应酬。
没油烟味,那就是没做菜。
没应酬没工作,还回的这么晚,崔谷盈这才有此一问。
“呵呵,媳妇儿,是这么回事儿......”
何雨柱把今天的遭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听得崔谷盈啧啧称奇。
“呀!当家的,你成大学生了?”
“那可不!”
“你真厉害!”
除了刮风的那几年外,无论何时何地,知识分子都是备受尊重的。
自己男人成了大学生,崔谷盈与有荣焉。
“对了媳妇儿,你晚上吃了没?”
“吃了,炒的鸡蛋,还有土豆。”
崔谷盈往饭桌上一指。
“我见你没回来,还以为是有了应酬,就自己先吃了。”
“嗯,我还没吃呢,媳妇儿你把菜热热,再炝点花生米,我喝两杯。”
“成。”
崔谷盈下地开始热菜。
菜倒锅里后,就去翻花生米。
“咦,咱家花生米呢?”
“就在墙根那儿啊,前个刚买的,还剩不少呢。”
“没有啊当家的......”
崔谷盈眉头微皱,找了半晌,也没找到花生米。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家里多半是进贼了!
“媳妇儿,你今天出门没?”
“就出去上了两趟厕所。”
“没锁门是吧?”
“没有。”崔谷盈红着脸摇了摇头:“就上个厕所的工夫,也要不了多久,就没锁。”
“多半是秦淮茹那儿子干的了。”何雨柱面色一冷:“媳妇儿,快看看家里还少了什么别的没有。”
“好!”
崔谷盈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拉抽屉。
幸好,何雨柱留给她的一百块没丢。
又检查了半晌,崔谷盈的心才踏实下来:“当家的,除了那点花生米外,别的东西没丢。”
“应该是棒梗那死孩崽子还没来得及翻箱倒柜呢,不然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棒梗盗圣的称号可并非浪得虚名。
尤其现在还小。
越小,胆子也就越大!
因为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当家的,你说这花生米是棒梗偷的?”
“除了他没别人了,诶,媳妇你干嘛?”
只见崔谷盈一咬嘴唇:“我去找他家大人去!”
别瞧花生米不起眼,
那可不是谁家都吃得起的。
“不用,媳妇儿。”何雨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笑道:“你这样治标不治本,一点花生米而已,抓到了顶多批评教育几句,那孩子贼性难改,回头他还敢偷!总不能你以后出去上个厕所都要锁门吧?传出去也不像话啊。”
“那也得让他家赔钱!”
“呵呵,这点小钱,犯不上。”何雨柱看向了屋内的小椅子:“你看我的,我今天给他来个治标又治本的法子!”
说着,何雨柱拎起了那张老旧的椅子走出了屋子。
椅子放在身前,
他自己坐在了小马扎上。
一边嗑瓜子,一边仿佛在等待着些什么。
约莫二十分钟左右,
棒梗蹦蹦跳跳的从院外跑了进来。
正准备回家呢,何雨柱动了!
只见他起身,深吸了一口气,手起掌落,那椅子竟被他的肉掌硬生生劈的四分五裂!
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最喜欢啥?憧憬啥?
谁还没从这个年纪过来过?
那最向往的,肯定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嚯!傻柱,你这是啥功夫啊?真厉害啊!”
棒梗看的眼睛都直了。
目瞪狗呆!
“呵呵,厉害吧?”何雨柱点了支烟,下巴一扬:“爷们儿,这叫降龙十巴掌,甭说木头了,那边的砖头瞧见没?我一发力,一掌也能打碎!”
“真的假的?砖头都能打碎?”
“真的假的试试不就知道了?把砖头给我拿过来!”
“来,给你,你打一个我看看?”
砰——
何雨柱一掌落下,
那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