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同志,你刚才看见一个在跑步的人么?跑的特别快。”
“看见了,朝那边去了。”
“好的,谢谢。”
“你好,同志,你刚才看见......”
是的,王长贵跟丢了。
只因何雨柱奔跑如风,没多久他就彻底跟不上了。
累的呼哧带喘的,只能一边打听,一边找寻。
而当他来到贼人的屋子时,那两个人已经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了。
“师父,你真快啊。”
王长贵喘着粗气感叹道,还不忘上前对俩人补了几脚。
他妈的刁民,敢偷我的车!
该踹!
“诶?这是啥啊师父?”
忽的,王长贵目光看向了炕上的几把奢华匕首以及几页金册。
“这是他们在故宫偷的文物,我刚刚审出来的。”何雨柱吐了口烟,轻笑道:“胆子真是够大的。”
“牛逼。”王长贵竖了个大拇指:“胆子是够大的,下半辈子不用愁了,可以去牢里管吃管住了。”
听说是文物,王长贵就没有擅动,他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但还是晓得轻重。
万一给动坏碰坏了呢?
“自行车没坏吧师父?”
“没坏,正好你也来了,把他俩送局子去吧。”
“啧,师父,你这回可是又立功了。”
一路上十分顺利,
见识了何雨柱的强大后,这兄弟俩都认栽了,老实的很。
等到了分局,发现王验兵并不在。
“师父,我爸他可能去故宫了,我往那边打个电话问问。”
“好。”
“...”
“长贵啊...什么?偷文物的人抓到了?太好了!等着,我这就回去!”
不多时,
王验兵赶回了第二分局。
见文物保存完好,心下大定。
“小何,这回真是多亏了你了,还好你赶到的及时。”
“确实是及时了,听那俩兄弟说,他们准备洗完澡就把金册剪掉的。”
“嗯,我先去忙,你做完笔录先跟长贵回家吧,晚点咱们回家聊。”
“成。”
关于如何发现两人藏身地点这件事,何雨柱扯了个慌。
只说因为自己的车子外观特殊,一路上问路人得知的,省的后续诸多麻烦。
长贵自然也是这个说辞,何雨柱教的。
回王家的路上,王长贵仍旧感叹不已:“师父,你那视力也太绝了,是通过锻炼练出来的么?有啥法子也教教我?”
“我这是天生的。”
“哦...”王长贵显然有些失望,毕竟这种神乎其技的本事,他也想拥有。
.........
南锣鼓巷95号,中院何家。
“嫂子,这烤鸭好吃不?”
“好吃,让你破费了啊晓娥。”崔谷盈笑道:“这不少钱呢吧?”
“是不少钱,不过这不是我买的。”娄晓娥道:“我去全聚德,正巧撞见了何主任跟王长贵,这鸭子是何主任付的钱。”
“是挺巧,不过也还是辛苦你跑一趟了。”
“害,嫂子,跟我客气什么,你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去。”
“诶,不用麻烦了,我不渴,你这刚回来,坐着歇会儿。”
两个女人相处的十分融洽。
但一旁坐着的崔母却微微皱了皱眉,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这娄晓娥自打进了大院,一天班没上,见天儿的往自家跑。
虽说女婿救过她的命吧,但这种报恩的法子她还是头次见。
说白了,过于殷勤了。
这女娃该不会是瞧上我女婿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崔母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虽然拿捏不准,但想了想,还是开口笑道:“晓娥啊,你看这阵子我家谷盈拖累你了,整天的忙里忙外,都耽误你上班了,要不你歇几天?我跟三大妈换着照顾也忙得过来的。”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
娄晓娥也察觉出崔母好像开始有点排斥自己了。
“大娘,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你们家是我的救命恩人,帮着忙活忙活,应当应分的事情,不过...我确实也该去轧钢厂上几天班了,不然回头我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