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走了。
凌川皱眉,跟着柳泽回柳正家。说实话,他不希望柳泽把事藏在心里,有些人只会蹬鼻子上脸,给他们一点颜色就能开起染房来。
可现实往往都是和想的相反。
柳泽似乎不想给柳正一家添麻烦,所以也就没说柳老太三人三番五次找他麻烦的事。
凌川无奈叹息,又联想到之后发生的事,又觉得合理。
柳泽应了李氏母女,当真给他他们割了好几天的猪草。村子就没有不通的消息,柳泽帮柳家干活的事很快就传到柳正他们耳里。
柳正媳妇蹙眉,想想柳泽在他们家一直都非常勤快,伤势好转后几乎抢着干活,却没想到还去帮柳家干活,是头老黄牛都得累垮,遂问他是不是被他们逼的。
柳泽垂头丧脑,攥紧手指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不是。
柳正媳妇叹气,和小柳氏都不赞成他这样做,本想说他已经是他们家的人了,就不用这样,却被柳正一个眼神制止了。
一个人的懦性是很难改变的,还有对加害者的恐惧。
他们私下商量,以后多看着点就是,慢慢减少柳家对他的奴役。
只是这事没过多久,柳泽就在田里被一脸怒容的柳宝莲扯住,狠狠打了一巴掌,说他是小偷,偷了她的发簪。
正是干活的时间,田头田尾不少人,一看有人打架,赶紧过去将人分开。
见柳泽被人无缘无故地扇耳光,还说他是小偷,和柳泽一起干活的小柳氏当场恼了,趁着柳宝莲被人拉扯,反手就扇了回去。
她忍她们已经很久了。
不出意外,双方长辈很快赶了过来,最先到的柳老太更是抡拐杖就上,她不敢打小柳氏,所以这一棍冲柳泽去了。
不同的事件,相同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