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光斜了一眼就想走人了。
但那哥儿却不愿,他叫住了小哥儿,大步走过去拦住小哥儿去路,并对柳秋悟委屈巴巴地说:“舅舅,景然哥哥,就是他欺负我!”
凌川恶寒,眼睛不由自主看向李景然,果然见他脸上闪过一抹不喜。
而柳秋悟像没发现一样,望着小哥儿背影道:“这位公子,不知我这外甥哪里惹你不痛快?竟让你这般贬低。”
小哥儿嗤笑一声,悠悠转过身,“真是活久见,小的说不过就喊老……”
小哥儿声音戛然而止,怔住了,而柳秋悟在看清小哥儿面容的那一刹,也是如堕五里雾中,失神地望着。
李景然亦是如此。
凌川也能理解,毕竟遇到一个比认回来的外甥更像亲外甥的人,不吃惊才怪。
至于小哥儿,他曾说过,他和柳秋悟长得一样。
就那个哥儿不明白他们这是怎么了,还在夹着嗓子喊柳秋悟跟李景然,希望他们帮他讨回公道。
这声音一冒头,小哥儿就秒收敛失态的表情,抱着两条胳膊面无表情地问他们:“想怎么着?说吧。”
“咳!”李景然抬起手,握拳虚抵着薄唇咳了声说:“啊…误会,都是误会,不知公子是哪家夫郎……”
小哥儿笑着“嚯”了声,截了他未说完的话,“原来是想打听我是哪家夫郎,再好去我家告状是吧?”
“不是。”李景然疾口否认,然后转向还愣愣盯着人家看的柳秋悟,道:“秋悟你说句话啊?人家都要误会了。”
然而柳秋悟还没回应他,那哥儿先不干了:“景然哥哥!我都说了是他欺负我,你干嘛还一直说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