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们里应外合。”乔瑞承说道。
“可以。”柳秋悟愿意,这已经不光光是报仇的事了。
“不过这样的话,我们就得演一出戏给他们看,至少让他们都认为我们决裂了,尤其是你们。”乔瑞承深邃的目光在柳秋悟和李景然身上打转。
两人相觑一眼,没意见。
“可是这戏要如何演才能让大皇子他们不会怀疑我呢?”柳秋悟问。
“普通程度的肯定是不行,不过你与我们往来还不算深,就也是个好处,至少放眼下情形,想要局势扭转并非非常难。”虞书澈回他道。
李景然惊诧,“王妃这么快就有良计了?”然后指了下自己跟柳秋悟,“那我们呢?”
虞书澈轻笑了下,打在他俩身上的眼神很是耐人寻味。
“李公子要和柳公子“闹翻”,可比柳公子重新博得他们信任容易多了,就是不知二位愿不愿意那样做。”
“王妃直言便是,若能将威胁我们大渊存亡的祸患全部清除,就是我柳秋悟去死,也在所不惜!”
“没错,国难当头,我们没什么不能做的。”李景然也眼神凌厉,一身正气道。
对于两人抱着誓死扞卫大渊的决心,乔瑞承甚是欣慰。
“大渊有你们这样的人,幸哉,不过你们放心,不是什么让你们去送命的事。”
“还请王爷王妃指教。”
“咳。”虞书澈轻了下嗓子,黑白分明的眼直视着两人道:“以前,我与阿澈虽不常出门,但对二位的风流韵事也略有耳闻。”
“风流韵事”这词一出,柳秋悟和李景然就算再淡定也不免破防,双双不自在起来。
明明心照不宣的事,结果被人当着双方的脸捅破了,能不尴尬吗?
不过氛围诡异归诡异,李景然的眼睛却是已经痴黏在柳秋悟脸上了。
“……”柳秋悟微微偏头,躲避他灼热滚烫的视线,只觉脸皮有些烫。
望着一个别扭一个毫无掩饰的两人,虞书澈和乔瑞承无声递了个眼神。
看来传言不假啊,至少现在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
“那个,我无意冒犯二位的意思,我只是想,你们既然要“闹翻”,何不利用这一点呢?求而不得,因爱生恨,因爱生怨,再不管不顾……”
“可以!”柳秋悟不想再听虞书澈解说下去,干巴巴地截断了他的话。
李景然喉结滚动,“秋悟不介意,我也没问题。”
柳秋悟回过头看,结果撞上对方刚好看过来的眼,顿时像被烫到一样再次躲开,这活似要吃人的眼神……
乔瑞承:“那好,那我们就来说说详细的计划吧。”
经过商量,柳秋悟要如何重获大皇子的信任最终还得从大皇子那边找突破口,然后再来个“弃暗投明”,而他和李景然的反目也最好是在这个节骨点上进行,如此一来才能得到更惊人的效果。
柳秋悟说干就干,回去后还是一副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的高冷样,于是那些人看他的眼神是朽木不可雕也,继而除了处处找他不痛快外,甚有要架空他的趋势。
但柳秋悟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要是真有这能力大皇子就不必多此一举了,收买了他们后还想着拉拢他。
不过现在嘛,面对这些破事柳秋悟有意退让,还让自己看起来很焦头烂额的样子。
当然,架空是不能真让他们架空的,若是这样他就完全没利用价值了,大皇子估计会直接铲除他,到时他还谈什么深入虎穴?
所以他要借此制造自己毫无价值的假象,而这个假象还是给闲王看的,然后闲王再配合他演一出“毫无价值被丢弃”的戏码,届时他无比愤怒,恨自己当初“有眼无珠”。
而真正知道他尚利用价值的大皇子定会大笑出声,有“闲王聪明反被聪明误,也不过如此”的痛快心理,再向他抛出橄榄枝……
事情和柳秋悟设想的一样进行着,期间不光柳金笙来劝他,就连他爹他娘也来劝他,除此还说他也老大不小了,别人家这么大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他也是时候成家了。
成家……
柳秋悟和李景然知道,他们决裂的最佳时机到了。
可即便明知这只是权宜之计,李景然光想象就整个人都透着阴森的冷意和执拗的疯狂,根本无需酝酿,就本色出演了。
柳秋悟没有立马同意二老说的事,毕竟立马同意曾经百般推辞的事太反常了,还得再等等,心急吃不了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