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高冷时澜,这会儿也一把抱住宴初的胳膊撒起娇来,“有初初这个定海神针在,我怎么可能搞错?”
“十天后刚好是周末,我不在。”
时澜表情愣愣的,突然心里有点没底了,过了一会儿,她才干笑道,“那没事,既然是我的真命天子……”
说罢用手指指着自己的眼睛,“我一定会用我的火眼晶晶发现的。”
宴初淡声道,“你不必担心,如果你拿不定主意,可以给我打视频。”
“啊啊啊,初初你太好了!”
…………
翌日下课后,尚奕雯、符雨晴陪着时澜去附近的商场买衣服去了,交考卷的日子还有十天,她们要给她挑选战袍。
宴初正在寝室里,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刚打开,“是她。”伴随着这声音,一道巴掌快如疾风朝着她扇来!
宴初单手就握住了,皮肤粗糙发黑的中年妇女面容瞬间一滞,很快变得扭曲,“你放开我。”
宴初手一松,她就立刻跌坐到了地上,愣了一秒,继而嚎啕道,“还有没有天理了,晚辈打长辈了!你们这些读书人书读到了屁眼里去了吗!”
她坐在半天,宴初都没有扶她起来,但周围围观的人却越来越多了。
罗成凤死死盯着宴初,“都是这个女人举报,害我们一家……可怜我们佩佩一时想不开,割腕自杀了,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
“自杀”这字眼一出现,周围的同学都惊了。
“好像是谷佩佩骗取助学金,然后被记了大过,我听说了是被同班同学举报的,都没跟她打声招呼,就闹到学校里去了。”
“唉,都是同班同学,相煎何太急呢?”
“就是啊,有什么事同学之间先劝劝啊,不知悔改再闹到教导处去,干嘛要直接告老师呢。”
“这样打小报告的人,我最讨厌了。”
一时之间,好几簇意味不明的眼神落在宴初脸上,宴初静静地看着罗成凤,语气笃定,“你女儿没有割腕自杀。”
“怎么可能,我才从医院看她回来,她手腕上包扎着厚厚的绷带,说话有气无力的。那绷带还透出了点血迹。”
“那你有没有跟医生聊?”
“我需要跟医生聊什么?我不信自家亲闺女,难道信你?我们家佩佩从小最听话懂事了,她怎么可能骗我?”
宴初看着她的眼神有几分同情,意味不明地笑了,“她现在就在杨国福麻辣烫人民医院店吃麻辣烫。”
本来还有几个人信宴初的,但这会儿心里也打起了小鼓。
她这也说得太具体了吧,她怎么知道的?
“她是非自然现象研究社的,应该是算出来的。”
“哈哈哈,就是那个搞笑的社团啊,去年差一点被取缔,社长都是个半桶水,没一次算对的,社员又怎么可能有真本事?”
“但我听说他们最近找猫找狗,还有抓小三挺厉害的。”
“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说自己懂玄学,我看她们寝室都有点神神叨叨的。”说话的这男生正是最近在追时澜的,被她拒绝了,心里很不舒服。
“宴同学……”突然一个女生风风火火地走过来。
听到这么多人诋毁自己社团,袁媛脸顿时垮了下来。
社长学艺不精,关他们社团什么事,关宴同学什么事?
宴同学可是大鲲直播的玄学大主播,这些人太没有眼光。
“你们不信是吧?我正好有个同学,今天去了人民医院,我这会儿就联系她,让她看看。”袁媛边说边拿出手机。
“那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做局?”那个追时澜的男生——王强笑了,“我有个同学正好在杨国福麻辣烫人民医院店做兼职,我让她去看。”
“你怎么这么不相信人呢!”袁媛脸胀得桃粉,正要说什么,却看见宴初拦了拦她,袁媛立刻会意,抱臂环胸,“查就查,谁怕谁?”
王强边说边嘀咕,“你们寝室的人都有点神神叨叨的,简直是近墨者黑,我看时澜拒绝我,也跟这个逃不开干系。信玄学,不信我这个活生生的人,真是荒谬,今天我非要揭穿你们!”
罗成凤见状,连忙往王强那一站,“这位同学才是真正的好心人。我女儿都割腕自杀了,她这个始作俑者在寝室里舒舒服服看书,还要诋毁我女儿,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王强听罢开口,“大妈,你放心。我会帮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