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这话一出,梁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似乎是被侯亮平点破了心思,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故此表现出了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这一幕被侯亮平捕捉在眼中,他是被梁璐跟梁璐的俩闺蜜算计了没错,但是作为汉东大学的高材生,又有猴子这个绰号,侯亮平也不是傻逼。
“怎么,被我拆穿了谎言,心虚了?”侯亮平刺激着梁璐。
如果单凭梁璐,这个时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眼下的局面。
可是有陆小曼跟刘楚晴两个狗头军师在,应付眼下的问题,根本不是难事。
“我们家梁璐心虚什么?反倒是你,亏你还是个大男人,有你这么说话的嘛。冲自己老婆吼,你像个什么男人?”陆小曼那张嘴不省油。
刘楚晴的嘴更是刀子,刀刀戳进侯亮平的要害:“我们家梁璐,那可是大家闺秀,人品没话说。倒是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自己不是男人呢?还是怀疑自己不行?”
不管是哪个年代,老爷们最在意的就是这个。
不行俩字太扎耳了。
换谁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侯亮平自然也不例外,故此在听到刘楚晴这话,反应有点大条:“谁不行了?你说谁不行?谁不是个男人?”
“既然你是个男人,你老婆怀孕了,这不就很正常嘛。非得心里这么阴暗,怀疑这怀疑那的。”到底是当老师的,刘楚晴三两句就将侯亮平绕进去,而且怼的侯亮平是哑口无言。
这事吧,还真不好处理。
争辩,代表不行,作为男人肯定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可是不争辩,貌似也不行,因为这事来的太突然,也太蹊跷了,如果有问题,那这亏吃的太大了。
见侯亮平不出声,陆小曼趁热打铁来了神助攻:“你自己有没有做过,你心里没数嘛!我们家梁璐守身如玉,就你一个男人…………“
说到这,陆小曼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太过捧着梁璐,形容过头了。
毕竟,梁璐曾经未婚先育,甚至打胎的事情,在汉东大学闹的沸沸扬扬,这算不上是啥秘密。
不过,陆小曼也不是一般人,没有在错误的道路上走下去,而是话锋一转:“总之,肯定是你的,这点没错。”
“不对,不对!”侯亮平眉头一皱,“结婚以来,我根本就没碰过她,没碰过,哪来的孩子。”
“结婚以后没碰过,不代表结婚以前没碰过。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嘛,非得我再次提醒你不成?”刘楚晴那是早有准备,将之前侯亮平喝多了跟梁璐共处一室的事情说了出来,“你真以为我们家梁璐非你不可啊,我们梁璐那可是汉东一枝花,追求她的人多了去了。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你这样的嘛。要不是梁璐心软,换做是我,你敢对我胡作非为,我早就报警把你送进局子里了。你摊上这样一个贤惠又善良的好女人而不珍惜,侯亮平你的良心是不是让狗给吃了。”
刘楚晴越说越激动。
至于陆小曼,玩起了兵行险处,先是冲着刘楚晴道了一句:“楚晴,你跟这样的男人废什么话,跟他生气不值得。”
之后,陆小曼劝起了梁璐:“梁璐,我早就说过,侯亮平不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你啊,就是心软,非说什么亮平是个好学生,那天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喝醉了。我看,某人分明就是借着酒意,故意而为,什么喝醉,分明就是装的。你真是太善良了。”
说这话的时候,陆小曼还有意无意的瞥向侯亮平,见侯亮平不出声,脸色表现出不自然的神情,陆小曼又添了一把火:“报警,我看这事非得报警不可,不能助长了渣男的嚣张气焰。”
“小曼说得对,看样子这事只有经公了。虽然你们已经结为夫妻,但是归根到底,原因还是因为某人借喝醉行非分之事。这个时候,就不能讲究什么情面不情面了。梁璐,你也不要怕,有我们给你作证,我还就不信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王法了,坏人就能逍遥法外了。”刘楚晴滔滔不绝。
在这一刻,侯亮平有点慌了。
旧事重提,一旦经公,后果不堪设想。
人证物证(梁璐肚子里的就是物证)俱在,到时一旦经公,在侯亮平看来,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啊。别说,违背妇女意愿,这罪名本就不小,事情不好善了;就说梁璐的背景,梁群峰那可是汉东政法委书记,此事真要经公,那还能有个好,大事更得变成天大的事情。
他们侯家在汉东是有点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