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鸣不知道李子通和张文杰是谁?
李子通和张文杰乃是浙东党的成员。
他们为徐辉祖的大军提供粮草后勤,而且最关键的时刻,徐辉祖的粮草被杨鸣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就在杨鸣沉吟的时候,都察院的安然立即大声喝道:“刘惟谦你不要血口喷人,他们两个怎么会给杨鸣情报。”
刑部尚书也是毫不示弱的说道:“他们两个人没有提供情报,那敌人的情报从哪里来的?还一把大火把粮草烧了一个干净。”
“而且本官在审问犯人,你如何插嘴?”
督察院御史也不示弱大声的说道:“三堂会审,刑部审案,本官有监督的权利。”
“你的审问,明明是诱供,不公正。”
“你明明知道李子通和张文杰是我们浙东党的人,你连证据都没有,你就诱导杨鸣说是他们给提供的情报?
“你是何居心?”
刑部尚书也不甘示弱说道:“徐辉祖五万大军损失了一万五千人,先锋常茂也损失了两千多人。”
“这里面一定有人通风报信,难道本官就不能问一问了吗?”
都察院安然大声的说道:“你没听到人们议论吗?徐辉祖本来就是一个草包,常茂也是一个常败将军,自己没本事打了败仗,还诬赖别人通风报信,走漏消息,岂有此理。
刑部尚书也是怒不可遏大声的骂到:“你绝对是诽谤。”
我要到金殿上陛下面前去告你
杨鸣看到两个人互相卷来卷去。
当时有些替徐辉祖默哀三分钟。
没想到徐辉祖躺着也中枪。
看来这徐草包的名声是洗不掉了。
杨鸣也有些哭笑不得。
他却不知道,严格意义上来说,徐达也是属于淮西勋贵。
徐辉祖自然也是淮西一派的。
但是徐达是属于军方的人物,不参与两党之间的斗争。
对于两党相争,他们也是中立的立场。
淮西勋贵也没有把徐达父子当作外人。
污蔑徐辉祖便是污蔑淮西勋贵。
自然刑部尚书也不乐意了。
两个人越说越激动,眼看着又要凑在一起。
眼看着又要打起来。
李仕鲁也是大吃大惊,急忙又插在了两个人中间。
他心中也是暗暗恼火,
两位二品大员要打在一起,我这个大理寺卿是三品,低了一级。
两个人都不鸟李仕鲁。
这一次两个人是真火了。
李仕鲁明显有些阻止不住两个人了。
两个人早已顾不得其他。
刑部尚书伸手就是一拳向着都察院安然打了过去。
都察御史安然自然的向旁边一躲。
李仕鲁过去拉架,却没有躲开,一拳被打在了额头上。
打的李仕鲁头晕脑胀。
紧接着左都御史安然一个大逼兜就去扇刑部尚书。
却没想到一下子打了一空,又呼在了李仕鲁的脸上。
给李仕鲁打的原地转了一圈儿。
刑部尚书抄起了桌子上的惊堂木,向着安然砸去,毫不例外的砸到了李仕鲁的头上。
顿时就给李仕鲁开了瓢,血当时就流了下来。
刑部尚书和左都御史两个人也很无奈,两个人动手,李仕鲁夹在中间,所以两个人但凡出手,都是李仕鲁承受伤害。
安然也不示弱,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壶,作势就要向刑部尚书扔去。
李仕鲁吓了魂不附体。
这要是淋到脑袋上,整整一壶开水,自己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李仕鲁连滚带爬,抱头鼠窜,急忙躲开了两个人,有多远跑多远。
这个架自己是拉不开了。
李仕鲁这一跑,刑部尚书和左都御史两个人中间再没有了阻隔,此时已经面对了面,扭打在了一起。
你来我往。
审案的桌子也被掀翻了,大堂后面的屏风也都噼里啪啦倒了下去。
刘惟谦揪住了安然的头发。
安然也抓住了刑部尚书的胡子,两个人都下了死手。
杨鸣登时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暗道:两位别打了,我的案子还审不审呢?
今天我还能不能死成?
就在两位主审打在一起的时候。
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