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能乱说。”白慕微微一笑。
“当年若是燕王没有成功,世人其实也知姚广孝,但是不会说他卦能知古今,谋能通四方,而是说他乱臣贼子,罪该万死。”陈引说着,看向白慕。
白慕目光微微闪动,随之摇扇一笑:“陈大人此言极是,世人皆以为是姚广孝成全了朱棣,却不知是朱棣成全了姚广孝。”
“所以是谋士姚广孝,还是贼人姚广孝,全在胜败之间。”陈引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白慕坐下。
白慕坐在椅子上,陈引也坐在椅子上,此时丫鬟从外面端来茶水奉上。
此人喝了几口茶。
“先生今日来访,找我有什么事情呢?”陈引放下茶杯问道。
白慕也放下茶杯,一笑道:“我与大人相识相谈,全是在众人之间,从未单独见面,如今单独来访,不以公务,全以私情。”
“既然是以私交之情来访,那我就把先生当朋友了。”陈引一笑道。
“此话甚是合意。”白慕笑道。
“既然是朋友,那在下说话,就不用拐弯抹角了。”陈引一笑,“宁王是成全先生的人,还是连累先生的人?”
白慕闻言,微微一笑:“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宁王既非燕王那样的人,我也非姚广孝那样的人,我入宁王府,只为辅佐藩王,不为造化帝王。”
“当今皇上也非建文帝那样的人,此一时,彼一时,先生有一身的谋略和才华,可要懂得驾驭,切莫被才华和谋略驾驭了自身。”陈引笑道。
“我若有一身的才华和谋略,又何必屈身于南昌呢,我恐怕早已在京城了。”白慕玩弄手中折扇道。
“以先生之才,去京城辅佐皇帝足矣,为什么不去京城呢?”陈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