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不相识,我家又隐居乡野,请问你如何得知我品行不端?又如何得知左邻右舍对我的看法?”
“休要狂妄,我手下有人证明。”敖无疾势在必得,一脸冷笑。
众人无不喜上眉梢,他们来的目的就是阻止敖烈将敖爽许配公孙暴富,只要能够证明公孙暴富品行不端,自然就成了。
此时公孙暴富脑海快速转动,瞧敖无疾的样子不像说假话,遂想到真正的公孙抱负当初泄露秘密,难保不会传出去。
或许正是这个原因才让敖无疾胸有成竹。
“你对我不仁,别怪我不义。”他回忆大纲,指着敖无疾大声道:“特码的敖二娃你在大荒帝都城强暴民女,私生子三岁半,是也不是?”
全场寂然无声。
敖无疾惊慌怒喝道:“放屁,一派胡言!”
眼神快速扫了圈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敖烈身上。
敖烈明显的非常不自然,不管真假毕竟敖无疾是他二女婿,这样的事情令作为岳丈的他很是尴尬。
“公孙贤侄本王敬重乃父,休得在此胡说。”
人家终究偏向二女婿。
“没想到公孙公子是这般心胸狭隘,无中生有之徒,实在叫人失望透顶。”
敖准迈着大步从一侧偏殿走来。
逐一施礼完毕,转身朝公孙暴富道:“大荒谁不知我二妹与无疾妹夫门当户对恩爱有加,岂容你恶语中伤?”说着朝敖烈作揖。
“禀父王,此人恶劣行径早已臭名乡里,如今得到父王青睐以为驸马却不知悔改狂妄至极,请父王收回成命,严惩宵小。”
南海龙族太子都发话了,其它人便不再沉默,顿时哗然,扬言要严惩公孙。
敖烈内心纠结矛盾,一面是自己的手足骨肉,一面是诺言,哪面都有份量,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敖孝这时候站了起来,整整衣襟,不怒自威,全场皆静。
“一个外人所言难道抵得过自家人的齐心共情?”
语气平缓,却坠入人心。
不等敖烈说话,公孙暴富直接道:“真是好笑,只许龙族诬陷别人,不准他人说半点实情,倘若龙族不讲理害怕我说什么,那我自然无话可说。敖伯父,怎么处置在下,你一句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