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区区妖孽,哪里来的父亲?”国师敲了一下脑袋:“哦!你说的是云千凌?我没心思动他,我的心思都在你这了!”他言辞温柔,语气阴鸷。
云忆冷笑道:“呵呵!阁下真是高看在下了,我不过区区一个将军之子,也劳国师动心思,感激不尽啊!”
“哎!你不要怪我,”国师仿佛戴着面具一样,随时转换着神情,此时又露出无奈心痛的表情。
“不是我要折磨你,实在是你自己啊!成魔成妖惹怒了君王,我也只是奉命而已!”
云忆讥笑讽刺道:“呵呵!那多谢阁下心慈手软了!”
国师把烙铁丢在了火盆里,溅起几簇星火:“不谢不谢!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云忆嘴角挂着血,却向上而扬:“在下不明白,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偏偏和我过不去?”
国师拍了拍手,坐了下来:“嘘!你记性真差,我刚才都说了,不是我和你过不去,是君王!”
云忆笑道:“呵呵!不劳阁下再提醒了,在下自当礼尚往来!也不会找错仇人的!”他面带微笑,桃花眼微微眯起,却感觉杀气腾腾。
药王被这种眼神怔住了,半晌才说:“好!那就礼尚往来吧!”他凑近了脸,几乎鼻尖都可以相碰了。
“来吧!”云忆眼里红丝布满,笑着说道。
正在云忆低头瞪着国师的时候,国师膝盖一弯,向着云忆下体重重撞去。
“我……操……你妈”!云忆疼的眼珠子都要出来了了,双手本能的想捂住小腹,但是手被控制根本不能动弹。
生不如死的疼,被掏空一切的疼,他本能的想蹲下来,手无却被牢牢锁住,他用尽全力,铁链发出哐当的声音,手腕已被磨破,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他只能疯狂摇头。
而就在此时,国师又一膝盖重重踢了过去,脸上全是狰狞的满足和微笑。
“啊!!!!!!!!”
云忆向天长吼一声,仿佛狮子开口,饿狼哮天,痛不欲生,苦不堪言。
云忆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手指伸了又捏,捏了又伸,鲜血顺着铁链往下滴。
好久好久!他慢慢垂下了头,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而国师却阴森一笑,继续坐在了椅子上:“最近吃素寡的慌,想烤根肋骨尝尝鲜!”
“......”
此话一出,就连旁边的狱卒都吓得双腿发抖哆嗦。
“来啊!把这个……妖孽的肋骨取一根,烤着吃!”
“......国,国师,这......”狱卒手拿钢鞭不敢近前,牙齿打牙齿,发出嘟嘟声。
“不会?嗯?去吧!我教你!”国师依然在笑。
狱卒颤颤巍巍的站在了云忆面前,无从下手。
“镗朗”一种重金属咂地的声音让狱卒一颤,低头一看,脚下多了一把刀,他抖着手捡了起来。
“......”
光线太暗,又太潮湿,刀在地下的时候没看清,拿到眼前一看才发现是一把生着铁锈的钝刀,甚至还有几个大豁口,这样的刀,脚踩在上面都不会被刺破。
“国师,这刀......”
“刀?哦!忘记了,昨天剁骨头,不小心用劲大了,有了豁口!你不会用不了钝刀吧?要不要我拿你试一试啊?”国师笑的阴冷。
“不,不用,我会,会用!”
狱卒手也抖,心也颤,额头冷汗一层又一层。
“你你你,你别怪我啊!谁让你你,你是妖孽!”狱卒嘴唇发抖,语不成调,含糊不清的在云忆面前嘟囔。
云忆已经昏死过去,说的什么他没有听见。
“啊!!!!!!”
第一刀下去云忆从疼痛中清醒,眼红眉竖,眉尾的红色鬼兰花朵一闪一闪,他手脚并用,拉出铁链的哗啦啦声,鲜血开始从左下肋骨处流出。
狱卒吓得后退一步,不敢向前,他害怕被眼前的妖孽生吃活吞了。
国师道:“继续!”
没办法,狱卒再向前,向着云忆左部内侧腰部割去,他要取最下面的一根肋骨。
“杂碎!我操\/你妈,操\/你祖宗,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全家老小斩尽杀绝!一个不留!啊!!!!!”
云忆濒临死亡,他痛极疼极,嘴里有什么毒话恶话通通吼了出来。
但是他心里更在疯狂的,声嘶力竭的呐喊着:“师兄!师兄!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