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罗琪的语气低落,像是遇到了什么挫折。
“这么晚了,还下着雨,去哪里喝酒?”
“还能去哪里?来我这里呗!”
如今已经是深夜了,我担心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会出问题,于是我对她说道:“去你那里就算了,孤男寡女的......”
罗琪心急的打断:“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要是喝断片了,哪里会有意识?”
我拿出身上的烟,却发现已经被打湿得彻底,今晚的确好冷,不过我依然还存有理智:“你不叫你男朋友陪你,叫我合适吗?”
罗琪沉默了许久,终于语气不悦的说道:“别提那个懦夫!”稍微停了停,她又低沉的说道:“我们已经分手有一段时间了。”
我沉思了很长一段时间,内心五味杂陈,原来失恋都是季度性的。
“那我过来了。”我还是在寒冷中答应了她,我想,单纯喝酒,应该并不会发生什么。
......
我到了罗琪租的公寓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后在门前等待着,大约过了一分钟,我才听到忽快忽慢的脚步声,好似她已经站立不稳了一般。
房门瞬间被她打开,一股子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屋子里到处都是空酒瓶,看起来她这几天就没有出过家门,可能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喝酒。
我本就心情低落,看到她有点凌乱美的样子,不免感到心疼,她像是被抛弃的布偶,不再注意打扮,也没有人再去欣赏她的外表,关注她的内在。
罗琪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等你好久了。”
她刚说完就倒在了我怀里,我并没有闪开,只是她却像是睡着了一般,在我怀里安静的休憩。
我轻轻按了下她的人中,没什么反应,我便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她抱进了房间。
我将罗琪抱到床上,打量着她的房间,好在这个房间里开了窗,也没有空酒瓶,所以并没有刺鼻的酒精味道。
寒风抚摸着窗户的框架,顺着中间的空隙涌入了整个房间,比崭新的格力空调更懂降温。
我担心床上只穿着白色吊带的罗琪受凉,就关闭了窗户,走出房间来到杂乱的客厅里,孤独的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白酒。
我的印象里,她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人,但人在情绪低落时,往往会忽略掉身边的一切,逐渐走向颓靡,看样子她已经低迷的生活好一段时间了。
......
我独自闷闷地喝完了一整瓶白的,不免头昏了起来,突然有点胸闷。
我走到窗前看向远处光鲜华丽的高楼大厦,没过多久还是将目光移回了面前的小区,相同高度的楼房挤在同样的地方,如同生活中的可怜虫,被社会残忍的压迫了生存空间,又像是一群森林中的萤火虫,还在为人类社会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隐约听到一些声响,随着房间里开启的灯光看去,罗琪摇摇晃晃地走进厕所,洁白如雪的美肩已经半遮半掩,好似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吊带的滑落。
我有点想离开了,这样下去难免不会发生点什么,刚准备离开却听到厕所里传来呕吐的声音,我愣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给她倒杯热水。
好在饮水机没关,我打开了冰箱观察了一下,还有半瓶蜂糖,正好调一杯蜂糖水,很快我就调好了蜂糖水,厕所里的声音却消失不见了,我有点担心罗琪昏倒在厕所,于是连忙过去打开厕所门。
罗琪正闭着眼睛脱衣服,应该是弄脏了准备换下,这一刻刚好被我撞见,原来女生在家不喜欢穿bro的传言是真的,所以我正好一览无余。
恐怕从今以后,我们很难再做普通朋友了。
我趁她没有反应过来连忙关上厕所门,战战兢兢地走回厨房,脑海里的画面却挥之不去,好像是蜜蜂看见了花蜜,这是一种生理本能,差点让我丧失理智。
我心里暗示自己赶紧忘掉,然后端上了那碗蜂糖水,来到客厅等待着......
这时的浴室里瞬间响起了花洒的声音,原本平平无奇,却被我的幻想加上了细腻,仿佛水滴打在她柔嫩皮肤上时,散发出了半透明的薄雾,将她的身姿藏的若隐若现,好似朦胧中的舞女在纵情歌舞,而正好此刻她小声的唱起了情歌。
......
许久后,罗琪裹着浴巾出了浴室门,用干帕子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我很不自在的不看她,又很不好意思的回过头看着她,问道:“你清醒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