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狡猾罢了,能怪得了谁去?”
赵延进站起身:“虽说如此,听说射虎军损失不小,我心中真是愧不能当。何况我先前不知郭指挥勇武,心中对郭指挥多有不恭。哪知郭指挥竟在乱军之中一箭射杀王景崇之子,如今想来我真是小人鄙薄之心了。”
郭信疑惑地打住赵延进:“我何时杀了王景崇之子?”
赵延进拍拍脑门:“看来还没来得及相告,郭指挥不是射杀了一员穿着红袍的敌将?那人就是王景崇之子王德让。”
郭信的疑惑变成惊讶,没想到那敌将还有些来头,自己竟然无意中吃掉一条大鱼。
郭信摆手道:“算了,战事已定,这些事就不必再提。你也不必总称我甚么郭指挥,若是愿意,叫我一声郭郎就是了。”
两人又闲扯了一阵,赵延进逐渐显示出武人本身的爽朗来,笑道:“既然如此,我的心事便了了。父亲那边还有军务在身,我不便在郭郎这儿待得久了,希望之后还有与郭郎并肩作战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