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秀秀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被他收买。回去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你大伯,不行咱们就闹,看看到底最后谁害怕。”
“就是就应该这样,不能把老王家属于堂哥的东西白白都送给二伯一家,他们一家还是白眼狼,姓了外姓。”
“对了大伯母,我今天在县城看到二伯了,他带了一个很古怪的人,在香烛纸铺子买了许多黄表纸,香烛什么东西的。我感觉他肯定不干好事。他会不会是请人做法想诅咒咱们一家子?”
“我想最大的可能就是你跟大伯还有堂哥,毕竟奶奶已经把我们一家子分出来了。这老王家再多的财产,我们家又分不到多少,这要是你们一家三口出了事,那全部的东西不都落进他的口袋里了,你可得防一防,看他是不是要用什么下作的手段去诅咒你们。”
孙玉梅当即就炸毛了。
“什么?!你今天看到老二去县城买香烛了?这不过年不过节,又不祭拜仙人,他买那玩意儿干什么?肯定不干什么好事。我回去之后要好好盯着他,他要是敢诅咒我们,我非得把他的脸给撕烂。”
“那是大伯母,我送您出去。您今晚可要好好盯着他们,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了。”
送孙玉梅出了门口,王秀秀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闹吧,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这件事要是被大伯母和大伯捅出来,到最后孙老太心心念念的把老二送出去享福,结果被自己的亲儿子给捅破,到时候鸡飞蛋打,不知道她心里会是个什么滋味。
想想都觉得痛快!
这边孙玉梅一回到家里就感觉气氛不对。
王金山坐在他们房门口正在抽旱烟,看到她眼睛一瞪,一脸凶相。
“你个死婆娘去哪里了,一天天不着家!”
“我这两天不是肚子疼不舒服,刚才去孙大夫那里看了看,怎么看病也不行吗?”
孙玉梅转身就要进屋,却被王金山挡住了。
“咱妈说她屋子里丢了东西是不是你拿了?!”
“王老大,你空口白话的瞎污蔑什么人,我跟你过了大半辈子了,咱们屋里都没丢过东西,这老二一家子一来咱妈就丢东西,你还问我你还是不是个人了?!”
孙玉梅的嗓门本来就大,那吵起来不管不顾的,估计四邻八舍都能听见。
“唉呀,你小点声音,让老二听到了以后指定不会对咱们小松好的,你这个娘们是不是傻?!”
王老大赶紧推了孙玉梅一把。
“我看你才傻呢,咱们用得着他对咱们儿子好。”
孙玉梅恶狠狠地瞪了王老大一眼。
“走跟我回屋,我有重要事情要跟你说。”
她拉着王老大回了自己屋,还把门栓插上,门窗关好拉上拉帘。
王金山见状紧了紧自己的裤腰带,后退两步。
“你这娘们儿,这是要干什么?这都多大岁数了,你知不知羞?”
“呸,你个死鬼,瞎讲什么呢?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谁跟你想那档子事儿啊?呸,你个老不要脸的!”
孙玉梅神秘兮兮的走到他跟前,说话时候还用双手捂着嘴巴。
王老大越听眼睛瞪的越大,最后脸色一红。
“你个死老娘们,你怎么是得失心疯了吧,再敢瞎说我打断你的腿。”
王金山对于孙玉梅说的话不置可否,他根本就一点也不相信。
当年他妈生王银山的时候,他都已经三四岁了,模模糊糊有些记忆。那时候他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爸也天天在家,他妈哪有时间去会什么野男人,还说他弟弟老二是野种!
不过有老三的时候他就又大了一岁,可是不怎么记得她妈生老三,反正突然就有了老三。
“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有证据。你弟早已经把户口迁走了,而且他现在姓岑不姓王。就连秀丽那丫头都姓岑!”
“我还从咱妈屋里找到了他迁户口的证明,还有改姓的证明,咱妈都瞒着不说,还有他有钱在城里做生意都是咱妈贴补他的。”
“他不是咱妈跟别人生的野种是什么,按说这老王家的东西都应该是咱们儿子小松的,现在全都给了那个野种,难道你就能咽下这口气吗?”
“咱妈屋子里有证据你还看到了,这么说,咱妈屋子里的东西还真是你偷的?!”
“就是我偷的,怎么了!那些证据咱妈都放了起来被我看到了。你是不是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