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手不错,可毕竟年纪大了,这么两个年轻力壮的职业佣兵守在左右,能让他跑了,那两个人也不用出来混了。
“那个小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抓我到底为什么?”
“从上京到云省的火车上,你是属金鱼的吗?这才几天的事情就忘的干干净净?”
王秀秀摘下挡了大半个脸的墨镜,露出那张明艳的脸庞。
“是你。”
时正勋总算看出来了。
“你怎么也跑这里来了?”
他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是吧,我就拿了一个锁而已,你们至于从华国追到麻北吗?这都跨国了。”
又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这都不够路费的。
此刻的时正勋不是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么彬彬有礼,说话倒是带着一股子的洒脱气息。
“还真不是,只是刚才碰巧看到了你,顺手把你给抓过来的。”
时正勋一听是碰巧遇到的。
这异国他乡的居然能这么碰巧遇到,那他可真的是太倒霉了。
呸!真他吗的是流年不利。
他本来接了一单国外人雇佣的生意,让他偷一个女人的项链,事成之后有三万块钱的美金佣金,顺利完成了以后他就想着歇一阵子。
谁知道还没歇几天就接到了哥哥给他传来的消息,说他被一个麻北女人抓住了把柄,然后为他们做事。
事情成了以后也没放过他,他人现在正在麻北卡拉市,过几天会有一个机会去美都娱乐城,让赶紧过来趁着在赌场救他出去。
时正勋接到了时正庭给他的暗号,马不停蹄的就来了麻北卡拉市。
他本来想的是趁着哥哥来赌场玩的那天,趁机切断整体电源,然后再偷了他们的金库,之后再带着哥哥逃走。
谁知道才刚开始踩点,就倒霉的被王秀秀给抓到了。
“秀秀,馄饨馆那里地方小人多眼杂,不如去这边我们的一个临时根据地,那里地方大也便于审问,还有现成的刑具可以用。
听到阿鹿的话,时正勋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这些雇佣兵常年都出生入死,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他们对着审问人可谓是非常有一套,落到他们手里,逃跑难,活着难,死了也难。
很快车子就来到了一个类似于废弃工厂的地方,
门口还有穿着迷彩服,拿着枪的人在门口值站岗,里面的地方非常大。
时正勋被推进那个布满刑具的房间还没开始,他就服软了。
“秀秀,咱们好歹也有一面之缘,不至于做得这么绝情吧,你想知道什么你问,你不问我怎么说呢?”
时正勋没想到一把年纪了,居然栽倒了一个小丫头手中。
王秀秀听说小偷的嘴巴都是最严实的,这个人的嘴巴怎么这么松,跟棉裤腰似的。
一看就不是什么顶级货色。
“那你就先说说你为什么偷云朵姐的项链?”
她挺好奇里面有什么秘密。
“这不是朋友托朋友,说外国有人发布了一个悬赏单子,只要拿到一个女人脖子里的项链,就有三万美元的佣金,我恰好是靠这一行吃饭的,这钱也不少,这不就顺理成章接了这个任务。”
“你还真是个专业小偷。”
王秀秀有些不可置信,这男人长得怎么说也算得上儒雅俊秀,气质不凡,没想到居然是个小偷。
“看你这话说的,什么小偷这么难听,怎么不得是个江洋大盗。”
时正勋推了推黑框眼镜。
“时正勋是你的本名吗,还是用的假名字?”
“当然是真名字了。”
他从来不屑于使用假名字,王秀秀不信让人搜他的身,从他身上找出了一张身份证。
名字就是时正勋,一九三零年生。
还真是真的名字,王秀秀粗略算了一下,三零年现在是八四年,那就是说他今年已经五十四岁了。
她不由得惊讶的瞪着双眼,三两步走到时正勋跟前,一脸不可置信地从头到脚打量着他。
甚至还不信邪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还有他的手。
男人的脸保养得很不错,皮肤还算细腻。
一双手更是修长好看,只是食指和中指上的茧比较厚重一点,果然是靠这个吃饭的。
“你这名字是真的,出生年月是假的吧?你这看起来顶多四十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