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日根说完继续坐到椅子上,吃起点心,丝毫懒得关注典狱长脸上的阴晴不定,红黑白不断在脸上转换着。
典狱长也不是傻子,他深知上面有人打过招呼要整莫日根,如果莫日根死了,自己一定跑不脱关系,心中无比懊悔昨天的决定,如果昨晚莫日根死在狱里了,自己才是倒了大霉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一个获得了先登之功的军官死在了自己的监狱里,这些军队里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的,即使不是莫日根所在的这个派系的,也会默许。
无他,就因为这代表了军队的脸面,如果莫日根死在狱里,军队还没有任何反应,那么以后谁都敢来军队头上踩一脚了,谁都敢讹上军队。即使不是一个派系,也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的出现,甚至在莫日根死后他的派系无法申冤时,其他人也会出手将这个典狱长击杀,这便是纯纯面子问题,谁都可以不用付出代价的杀军人,那他们以后是不是也会遇见同样的事情。
即使部队里再怎么糜烂,这样的共识还是有的,军队的脸面不容许任何人和组织践踏。
典狱长权衡利弊之后,缓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问莫日根可不可以收手。
眼见对方服软,莫日根也不好得理不饶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就不需要再过多纠缠了。
莫日根摆了摆手,直接走了出去,“ 照我之前说的那样安排就行了!给我弄个单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