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既然回来了就给老子坐好,哪儿都不许走,司空副帮主回来之前谁也别想离开。”
宏广见他坐好,悄悄问道:“偷听到了什么?”
“司空烈武功太强,不敢靠近,什么都没听到就赶紧回来了。”
“白出去一趟,还又自动回到火坑,愚蠢。可惜,适才贫道应该跟你一起悄悄出去的,唉,愚蠢。”
真不知他是骂龙潜白出去一趟没听到消息又回来被软禁,还是骂自己愚蠢没能及时出去以至于被堵在棚里,因为以他的功夫出去不难,但肯定会弄出大动静,万一碰上司空烈正好赶回便再难脱身了。
“大师,拜帖已经递交了这么久,紫金箫该还给吾了吧。”
“急什么,还有一会儿你喝下的茶毒就会发作,还给了你也拿不住,不如贫道继续帮你拿着,免得你小子搞鬼。”
棚口光线又暗了一下,司空烈回来了。
常坤喜道:“司空副帮主您回来啦,这儿的人没一个走掉,属下看住了,姓云的也在,就等您回来处置。”
司空烈并未回应,径直走到主座前,倒了一杯酒举着慢慢在场内踱了小半圈,视线一一扫过人群。群豪心中不安,生怕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都避开了他的眼光。
踱到龙潜坐的长桌前,司空烈作势呷了一口酒,笑道:“鱼龙帮的家事诸位都看见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若不是家丑便无所谓了是不是?”
群豪不明所以,都抱拳敷衍着,从大伙儿的嗓子里咕噜出来的声音也不知回答的是还是回答的不是。
“如今情况已明,老夫也不必冒着得罪天下英雄的大不韪。罢了,姓云的,看在多年同袍的情分上,老夫不再与你计较,从今以后咱们路归路桥归桥,总舵你也别回去了,从此归老夫了。日月谷就交给你玩罢,与老夫无关,天下英雄在此都是见证。”
群豪琢磨着他说的话,看样子出去这一趟应该是确定了什么,听他的意思是准备要跟云天阳各自独立门户,还把地盘都划分好了,如此垂头丧气的话语与之前趾高气昂的态度根本就是个大反转,大伙儿暗自估计,定是兰傲出事了,使其备受打击。
话语间听得出他丧失了对鱼龙帮的信心,至少日月谷的事他是不会管了,那么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与他无关,群豪似乎吃了一颗定心丸。
司空烈仰头将酒饮尽,把空杯放在龙潜面前,道:“小道士,给老夫斟满。”
龙潜抬头看着身材高大的司空烈,此人盛气凌人的口气叫人很不舒服,还派头十足,连自己的兵器宣花斧都有一个专门的童子给他捧着,不过以他的武功和声望,怎么样的做派都不为过。
既然想透了便低下头,准备给他斟酒。
司空烈见天霄子并未起身给他斟酒,笑道:“小道士,以老夫的年龄受一杯酒也不辱没了你,并且不会亏了你的。”
想想也是,此人年龄也是爷爷辈的了,侧过身伸手去拿右手边不远处的酒壶。
突然一道劲风从左侧激射而过,晃眼看见司空烈屈指将空酒杯弹出,射向了身后,目标竟然是宏广大师。
宏广反应极快,暗叫不好,同时身体快速后仰,“呼”的一声,在间不容发之际酒杯从鼻尖上呼啸而过,打中身后一人,那人顿时晕了过去,但劲风之强,也把宏广的鼻头刮得隐隐作痛。
说时迟那时快,宏广身子仰倒下去的同时迅速甩出铁袖,主动攻敌为下一步反应赢得时间。
司空烈笑道:“三眼蛇,名不虚传,但区区铁布衫功夫也不过如此。”欺近一步左掌前探,也不惧其铁袖功力大,一把抓住宏广袖袍就往怀里带。
宏广刚好腰一挺坐直,身形还未稳,袖袍被对手抓住往前拉,身子不由得被带动一起前倾。也是他应变疾速没有丝毫犹豫,左手倏的握住从手臂上滑落下来的一柄薄刃,快速朝司空烈胸口捅去。
这是一招攻敌之所必救的妙招,若敌人依然抓住右袖不放并准备继续袭击的话,拼得两败俱伤也要捅对方一刀。
果然司空烈并未与其纠缠,放开袖袍,左掌拍出,右手凭空下拿,径叼对手握刀的手腕。
宏广顺势再一记铁袖拂出挡住对手手掌,左手下沉薄刃下探,既让开对手的叼拿又可再刺其小腹。
哪知司空烈并不纠缠,右手顺手一捞从宏广的脖子后将紫金箫抽了出来,哈哈大笑道:“老夫置身事外,总不能空手白跑一趟,临走前得弄点东西,就这根洞箫了。”
宏广已经借助袖袍与对手相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