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在玩弄你,玩弄你的身体。玩弄你的一切。他如果真心爱你,为何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为什么把你独自舍弃在了这冰冷的城堡?哈哈哈,醒醒吧!只有和我合作,才能真的占有他。掌控他……”
“掌控你妹啊!”
王小枫当即冲了进去,越听面色越差,这家伙简直是在诋毁他高尚的人格。侮辱他善良的心灵。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王小枫就算还想听这家伙的来路。但此时也不得不像个爷们一样站了出来,指着那黑影就是一阵经典国骂。
“老家伙。不管你从哪里来,又要去往何处,现在最好立马消失在这,别让我看到你!”
“随风……”黛怜奴对王小枫的来临表现出了些许震惊和失措,坐在座椅面色苍白,茫然无措地看着眼前突发的状况。倒是那黑影对王小枫抱有极大地兴趣,围着他一阵飞来飞去,王小枫试图锁定目标,却意外发现只是锁定了黛怜奴的身上。
“哦,是你,那个神奇的白衣祭祀,现在的教廷主教,我听说过你的名字,在地狱的将领口中。”
“呵呵,”王小枫嘴角抽搐了些,对着那黑影表示些许不屑和淡然,“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地狱的恶魔?心魔?还是,恐惧之王斯莫里多?”
“你听说过我?”黑影的话语似乎有些意外,随后悬浮在半空中双手抱拳看着王小枫。“看来你并非徒有虚名,随风而逝,很有意思的名字。不知道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没兴趣。”王小枫撇了撇嘴,走向了高台之上,那里有人需要他的安慰和支持。
“哦,我能读出你心中的恐惧……”
“我也能读出你心中的恐惧。”王小枫头也不会地顶了一句,“你在恐惧什么?恐惧无法唬到我们?还是恐惧你自己的存在。黑暗惧怕光明,光明承载希望,你应该是在恐惧我们,正如我曾经恐惧过你。”
王小枫坐在了黛怜奴身旁,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她像是被抽空了躯壳,目光空洞地看着王小枫的侧脸。王小枫轻声说着:“谁都有恐惧,就算力量再强大、地位再崇高,都要恐惧失去,也都要恐惧未来。恐惧,而非逃避,凡事要勇于面对,恐惧在我们身上存在又能如何?”
黑影抖动些许,忽而显露出了那朦胧的面色,带着些狰狞地咆哮着:“我们捕捉到你们的恐惧,我能嗅到你的恐惧!”
“我也能看到你恐惧,不必在这里强调你的能力,这对我没什么用。”王小枫摆了摆手,或者你可以回去带话给地狱的最高领袖,他对教廷的宣战我们早已接下,如果他要侵略曙光大陆,光明会将你们完全净化。”
“无知之徒!狂傲至极!”那团人形的黑气有些不稳定地颤抖着,而怀里的女人躯体也在轻缠着,王小枫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给黛怜奴使用了辅心术,那团黑气在一声怒吼中消失在了他面前,而黛怜奴忽而抱着王小枫失声哭了起来。
王小枫默然无语,不知该如何和她说话,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她哭的不明所以,王小枫也只能搂着她慢慢抚慰,轻声一叹,剧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系统在做什么?试图将王小枫干扰的剧情回归正常?那损失最大的只会是他这个新上任的地方主教。
有一点刚才那家伙没有说错,平心而论,王小枫对黛怜奴有的是**和冲动,并没有对心爱之人的那种挂念。虽然他有些**,但依然没有忘记身为男人应该有的担当,就算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也不是经常性地擦枪走火。
黛怜奴的情况并不稳定,大多数的爱情一样,有时候会被其他情感所干扰。最浪漫的就是男女之间的爱情,但最不靠谱同样也是男女之间的欢爱。毕竟对某个特定异性的荷尔蒙分泌有时间限制,有人说七年之痒。
天长地久,更需要的应该是男人的责任心和担当,也需要一定的经历和积累,毛躁的青春总会过去,随着年岁渐长,总会有一份沉稳在胸口沉淀,给依偎在自己怀里的人多一些安全感,给身旁的每个人多一份依靠。
虽然熊人部落被半兽人袭击,但王小枫并不担心这个种族会灭绝。黛怜奴曾说过,如果有种族灭绝,众神对地狱的封印就会减弱几分。很明显,黑暗阵营那个时光每日回溯的小镇,就是诸位圣者为此而建。
但当王小枫在一队狼骑的带领下进入了山脉深处,还是被眼前修罗场一般的场景弄的有些胆寒。
自己手下、或者黛怜奴手下的这些半兽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断壁残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