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也就几个人，加上车上的人，总共十来个。 “谁是病人，怎么回事”？叶石楠疑问道。 黄学友欲言又止，迟疑道：“你就是叶大师”？ “大师不敢，我就是老刘介绍的”：叶石楠挑眉： 黄学友这才点头，他满脸无奈，丢了香烟头这才讲起了一件事： 三天前，黄学友的儿子也就是黄伟：他去城里同学聚会，本来自己是有车的，可那天刚好被别人借走了：无奈，他只好坐车。 可能是多喝了几杯，回来的时候居然在半路睡着了：回来的中巴车并不下村里，它只到乡政府，乡政府到黄家还有一公里的路程，黄伟只好步行。 他经过一段路的时候，因为多喝了酒，头重脚轻的他感觉浑身没力、同时有点困：睡意朦胧的黄伟也不管三七二十三，就靠在路边准备休息！ 而这段路，正好位于两个村子的边缘，平常没什么人，也属于偏僻的地方。 只是他没注意，自己靠的石头刚好是一座坟的坟头：坟头还很新，看样子是新坟，上面还有花圈，周围还飘落了一些死人用的黄纸： 这时候他因为口渴，本就疲惫的他眼睛都睁不开了：突然他发现自己旁边有一碗水，他顺手端起碗喝了个精光。 水，是坟头的水：也是祭奠亡人用的，也称为“水饭”：坟头还有新鲜的水果，和一些祭祀死人的用品： 一喝完水，黄伟就感觉浑身冰凉，不一会儿，他就睡了过去： 梦里，他感觉有一个女人在他怀里，女人谈不上漂亮，嘴边有一颗痣：黄伟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怀抱女人，哪里还能把持？两人当即就做了夫妻之事： 事后，女人娇滴滴的趴在他胸口说道：“你吃了我的水饭，我们也已经做了夫妻，你不能负我”！ 黄伟满足后发现女人温柔体贴，也表示自己会娶她，就问了她名字和住址：女人告诉他，自己叫“吴晓芳”，就住吴家村。 吴家村和黄伟家不远，相隔一个村而已：只是吴家村近年没有通公路，所以两村的年轻人不认识，老一辈的人还是认识的。 得到黄伟的承诺，吴晓芳满意一笑，随后消失了：黄伟感觉怀里一空，一时之间着急，就醒了过来： 等他醒来、酒也醒了，黄伟站在原地回忆着刚才的事情：等他弄清是一个梦的时候，也发现了自己靠在坟头：顿时，他吓得直哆嗦：！ 他依稀记得自己喝了一碗水，然后和一个女的发生了关系：还记得她叫吴晓芳，住在吴家村，黄伟没有注意到坟头石碑，石碑上正写着“吴晓芳之墓”。 本就后怕的他，也来不及仔细打量坟头，他提了提裤子转身就走：回来后，黄伟一直心不在焉，不久后就整天说胡话，而且高烧不退，晚上他房间里总有女人的声音，直到黎明时分才会消停。 “你怎么这么清楚”？叶石楠疑问道。 按说，黄伟说胡话，黄学友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经过啊！ 黄学友看了看身边，确定没有不相干的人后，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是黄伟告诉我的，他回来后像吃错了药一样，说要娶吴家村的一个姑娘”： 黄学友害怕又低声道：“叶大师，吴家村确实有一个姑娘叫吴晓芳，可是她、她在黄伟聚会的头一天已经里死了：因为她是夭折，当天就埋了”！ 此时，黄学友面带惊慌，眼里害怕不已：周围的些许人也连连点头，看来他们也知道这件事：也说明在场的人，是黄家的亲戚。 很多地方，男女半途夭折，没有结婚、没有享受人伦的，确实是当天就下葬，因为他们没有子女，父母给她守夜，她无福享受的原因，也只有草草掩埋：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神智不清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房间里有女人的声音的”？叶石楠反问。 黄学友后怕道：“当天他回来后只是提了一嘴要娶吴晓芳，还描述了她的长相：我接着就去吴家村打听，可是吴晓芳头天就死了，我以为是同名，就和吴家村的人描述长相”： 说到这里，黄学友结巴道： “可是黄伟描述的和他们描述的一样，嘴角一颗痣：那姑娘死的时候才二十岁，我当时就吓傻了，急忙回来：回来后，我才仔细盘问，黄伟才告诉我，他是在梦里见到了她，而且还是在坟头”！ 他吞了一口口水，又颤抖说道：“我告诉他吴晓芳已经死了，当时他也吓傻了，他告诉我，自己在坟头睡了一觉，就和她发生了关系：当天晚上很平静，第二天，也就是前天开始整天说胡话，高烧不退，晚上有女人的声音”！ 听了他的解释，叶石楠也算明白了经过：原来是黄伟吃了人家的水饭，还睡了人家。 “叶大师，我儿子是不是撞鬼了”？黄学友急忙问道。 叶石楠点头，表示不假： 黄学友又问：“叶大师能不能解决”？ “能”：叶石楠点燃香烟又说道：“不过”……！ 不等他说完，黄学友急忙开口：“叶大师放心，等我儿子好了，我会送上感谢费的”！ “不，不是钱的问题”：叶石楠摇头，玩味十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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