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雪被白茶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
毕竟还是年纪小,就算有心想要刺激白茶,可她这点段位在白茶看来,不过是幼稚园的水准,半点看头都没有。
“喂,丫头,别怼得太凶了,这丫头性子之刁蛮不是你能应付的,怕就怕他日给你使小绊子,你不会是她的对手。”
贪吃鬼一边狂吃,一边含糊不清地在白茶身边耳语,循循善诱。
白茶却是对此不屑一顾,冷笑道:“别拿我跟你这种弱鸡比,就是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况这种小丫头片子。”
贪吃鬼:“……”
娘的,狗咬吕洞宾是什么滋味,他如今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洪雪似乎对白茶失望至极,加上本身心事重重,便沉默下来,随意地夹着素菜吃。
吃了几口,终是食不知味,便起身离席,连告辞两字都没有说,就回房去了。
贪吃鬼除了对吃的,别的都不在意,自始至终都埋头狂吃,根本就对洪雪的离席毫不在意。
白茶倒是执着白玉酒杯,斜着一双清亮的眸子,炯炯有神地看着洪雪那桃花一般婀娜的粉色身影消失在了门外。
“怎么了?洪雪丫头有什么不对吗?”贪吃鬼忙里偷闲看了白茶一眼,见她神色复杂,便含糊不清地问了一声。
白茶将酒水一饮而尽,淡淡道:“没事。”
就算真有事白茶也不会跟他说,谢青山这混蛋还不够格知道她真正的想法。
“不想说就算了。”
贪吃伸出一只油腻腻的手突然抓起酒杯,毫不避讳地在白茶的酒杯上随意一碰:“喝酒总行吧?”
说完,自己先一仰而尽,半点不见女子该有的扭捏与优雅。
白茶皱眉,看着那被染上了一丝油腻的酒杯,心里嫌弃不已。
恶心死了,这混蛋以前不还有洁癖吗?
难道人死了,这长年累月养成的怪癖也能跟着一并死亡么?
白茶不知想起了什么,竟是展颜一笑,大咧咧道:“好啊,谢混蛋,今日我们一醉方休,如何?”
大概是吃得太多了,影响了大脑的运转,平日对白茶多有防备的贪吃鬼,如今却是睁着一双朦胧的醉眼,一手抓着手里的芝麻大饼不放,一手抓着酒杯,醉醺醺地笑道:“好啊,不醉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