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就这样一直被张黑子控制着,悲惨的以鬼魂之体,伺候着张黑子,这些年张黑子因为被悬赏,不敢去镇子上讨生活。
附近几大修者宗门的家眷也遍布蕴祥镇,同样令张黑子忌惮!搞得张黑子寸步难行,既不敢轻易露面,也不敢重操旧业去劫路。
就这样久居深山,每天吆喝着小杨去为自己觅食。偶尔也和小杨一起出去转转好解闷!恰巧前几日在湖边看见良言倒在血泊之中,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良言听的气血翻涌,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再度剧烈颤抖,良言忍不住咳嗽不停,直到咳出一滩黑血。小杨赶忙手上释放鬼气,竟替代毛巾,用鬼气把良言口鼻之中的污血清理干净。
良言缓了半天才说道:“别担心小杨,现在你哥我遇见你了,就不能让你在这么受苦!黄家少爷黄亮是我生死弟兄,也是你爹的好友!得知此事便会救我,到时候我定然会与他说明此事,我俩必须要把你也带走。
以后我们就是你的亲人。我们在哪!就带你去哪,我们在哪!哪就是你家!”
小杨看着良言真诚热烈的眼睛,又深深的望向良言腰间的烟袋,终于缓缓开口:“我已经是难入轮回,三界六道之内没我正统的容身之所,存在于哪一界都是身无正位,我怕我跟你会连累你。
而且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能挣脱张黑子的的钳制。”
良言苦笑着说:“你连累我?说起来要不是你爹为了护我,也不至于惨死林间!你爹与我情同父子一般,想必也是寄情于我,心里想着你我年纪相仿吧……所以你也不要多想,只管听我这个做哥哥的!
至于张黑子,如此这般的行径,既是你们一家的仇人,同样也是我和黄亮的仇人!所以我们定会想法讨个天理公道!”
小杨担心的看看良言,转过头又望了眼窗外,良言顿时也觉得自己这个牛掰吹的有点不合时宜!自己这个奶奶样了,还激情四射的要大包大揽!又要带小杨走,又要给这一家人报仇!确实看起来有点闹着玩似的!
于是赶忙对小杨说:“别担心,我这虽然伤的不轻,待你亮哥过来,一定有办法联手干掉张黑子!”
杨金洁自幼被张黑子一众山匪抓走直至今日变成鬼魂,也从未有过这般呵护与关怀,虽然还只是口头上的,却已经让杨金洁感动的嘴角抽动!
不过小杨终归是鬼体!每每情绪激动总难以压制鬼性,表情总是有点跑偏!明明是感动,嘴角激动的有点抽搐!在两眼看来却有点像狗要咬人,龇牙咧嘴似的。
一时之间良言看着这副表情不知道这小杨是几个意思?便问道:“小杨,你是不——不开心这样?或者你有啥意见?你来龇牙干啥?”
杨金洁哇的一声竟难以压抑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边哭边说:“我就是,我就是太高兴了,孤苦伶仃这么久,第一次有人关心我,找了我爹这么久,虽然他已经不在,可我找到一个哥!我高兴,只不过,我脸上表情就这样!我也没办法。呜呜呜呜……”
良言也苦苦的咧着嘴看着杨金洁哭诉着,不过挺煎熬的,心里说表情不好控制也就算了,可都说鬼哭狼嚎,今日算是领教,这鬼要是真的哭起来的话,还真是恐怖如斯啊!
良言待杨金洁的情绪平静下来以后继续问:“这张黑子是用什么手段控制着你?你有什么办法能挣脱他的控制么?或者是你知道的能解除他控制你的方法!”
小杨指了指窗外:“他在外边有个阵,他不解开我就离不开这个房子,他在我身边的时候,身上还有个牛骨,那牛骨是牛尾巴的最后一节,也是牛尾上最小的一节。
他用那个做的哨子挂在脖子上,只要对我不满意,就会吹那骨哨,我便会像要魂飞魄散般痛苦难当,丧失一切行动能力。直到他停下,至于是什么原理,我就不知道了。”
良言琢磨了一下说:“那假如,外边的阵法,我让他给打开,或者我给破坏掉,然后我再抢走那骨哨,他是不是就没什么办法再威胁你了?或者说你就可以随我任意去到哪里都行了?”
小杨点头说:“是的,只要我别再被他抓到,给我再弄上一次这些套路就没事。他之所以能用这些威胁我,是因为之前对我做了一番手脚,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只要没了这阵和那骨哨,他就束手无策了。”
良言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心中暗自开始盘算起来,随即对杨金洁说:“他会束手无策的。”
这边黄亮在府中大摆酒席,一众亲故都相继过来敬酒,黄亮的父亲黄宗杰每每有